萱重新在一起。至少二弟对她是真心,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难忘,何况她也是鑫哥儿的娘。只要他们搬出去,我与袁雯萱互不往来,也不怕她再使坏。”
姜皎月摸着腹部,她的孩子还在,想着粉嫩可爱的鑫哥儿,她心里也十分难受。
苏越的态度,让她不禁有些动摇,不知这样下去是对还是错。
顾芸娘也不知该如何发表意见,姜皎月提起鑫哥儿的时候,她想到余多味。
没有亲娘的孩子,敏感而脆弱,xng格上容易有缺陷。
人心易变,谁也不知道苏越再娶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即便成亲时是好的,后来因为种种,心中生怨,直接受到伤害的就会是鑫哥儿。
“二伯兄心里自有主张。”顾芸娘沉吟良久道,“你可以向大伯兄表明自己的想法,让他去与二伯兄谈。”
姜皎月点头,她透露出自己的态度就行。
顾芸娘叹息一声,没有想到回一趟京城,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捧着茶杯喝一口茶,身体里暖融融的,又泛起一阵懒意。顾芸娘靠在椅背上,后面垫着软枕,竟有些睡意。
“枝枝今日还没有过来给你施针,是被事情给绊住了吗?”姜皎月一双大眼骨碌碌的望着窗外,坐久了,腰椎有些酸胀,她索xng抱着软枕,懒洋洋的躺在小榻上。“待会吩咐厨房,给枝枝那一份晚饭给做了。”
琉璃连忙拿着薄毯盖在她身上。
顾芸娘愣住了,她都忘了这一回事。
仔细算一算,商枝隔五日扎一次针,今日正好是第五日。
只不过上一次,她说今日有事情,要推迟两日才过来,叫她自己用艾粒灸xé位。
顾芸娘跟着商枝学过如何用艾粒,倒是不麻烦。
这样一想,她放下茶杯道:“她今日有事不会过来,我先回去艾灸。”
姜皎月连忙坐起身,将顾芸娘送出门外。
外头冷,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割一般,生疼。
顾芸娘拢紧了浣纱披在她肩头上的大氅,半张小脸缩在雪白的绒毛中,脚步匆匆回到屋子里。
许是一路上受寒,或者是在暖里一时疏忽,吃得有些多了,肚子隐隐作疼。
浣纱拿出艾粒,顾芸娘躺在榻上,然后指点浣纱给她灸xé位。
艾粒全都放上去之后,顾芸娘肚子里沉沉坠痛,又酸又胀,十分难受。
“三夫人,您身子不舒服吗?还要艾灸吗?奴婢给您去请郎中?”浣纱见顾芸娘脸色煞白,也不禁吓一大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