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顾沉舟大费周章的带走迟曦,是见信阳十分想要迟曦,才会带回去做引子,目的让信阳回府。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信阳明天回府,她这么一说顾沉舟绝对不会阻拦。
果然,卫寅在门口将人拦下来,顾沉舟为顾芸娘的防备感到不悦,听了卫寅的话,倒是没有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而得罪了顾芸娘。
迟曦昏昏沉沉的趴在常随身上,被卫寅掐着下巴喂下一颗yà才如梦初醒。想要吐出来已经来不及,眼底积蓄着泪水,惊恐万分。
“顾公子,他们欺负人!我之前是苏家的奴婢,因为苏三爷救我一命,留在他身边为奴为婢的报答他,我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他将户籍给了我,让我嫁人,早就除掉奴籍,我现在是裴家的奴婢,签了五年的卖身契,与苏家没有半点关系!”迟曦真的要哭死过去,顾芸娘给她吃的东西能是好东西吗?一定是为了制住她,免得她逃跑的东西!
“你之前为何不说?”
“奴婢之前说了,您会将我给裴家。裴家今日办寿宴,事情闹大了,奴婢就怕活命的机会也没有!谁知道三夫人这般狠心肠,铁了心要除掉我!”迟曦心里一片绝望,哀求顾沉舟不要将她送去苏家,“他们明知道我不是苏家的人,还拿我和您做jā易,分明是故意为之,您可千万别上当受骗。”
迟曦巴不得让苏景年去陈国!
顾沉舟若有所思,没有再搭理迟曦。
而顾芸娘在水榭找到信阳,她横躺在美人靠上,手臂垂悬在半空。寒风吹着幔帐飘飞,阵阵冷气灌进来,可信阳丝毫不觉得冷。
顾芸娘走进来,信阳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她叹息一声,蹲在信阳身边:“信阳,是我。”然后握着她的手腕,将袖子掀上去,雪白的手臂红肿,甚至青了一块。
“伤着骨头了吗?”
信阳懒洋洋的靠在柱子上,混不在意道:“小伤。”
那就是没有骨折。
顾芸娘掏出yà膏,给信阳涂抹在手上:“很疼吧?”
信阳愣了一下,除了爹娘哥嫂,没有人问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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