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明知陶令多半心情不好,仍是生生往上撞:“你见过苏夭夭了?她怎么没有随你一起回来?”
他一醒来便问了救下他的十六姑娘,陶令最后还是为了苏夭夭选择了将玉玺jā出。他还以为陶令此番去王城,定会将苏夭夭带回来。但看他现如今的情形,竟是一个人回来了。
陶令眉目微垂,懒怠得多瞧他一眼,只道:“去哪里是她的自由。”
“自由?”楚玉珩极是惊异的看着他,顿了顿方才不住地笑道,“呵!呵呵呵!我真是低估你了!”
“自打我在望岐山醒来,我便一直在想,为何转了这么一大圈,我成了双腿残疾的那个,而你竟还安稳的回了望岐山?”
“陶令!”楚玉珩直直的凝着他,只是眼底再没了那份恨意,“你果然是计谋无双,这招苦肉计,用得真好!”
陶令终于望过来,却不言语,只静静地瞧着他自说自话。
楚玉珩一步一步回想着当初种种,紧锁着眉缓缓道:“我当时还想,以你的心思,能想到找一个女子易容成她的模样,怎会真的让我找到她?可我不但找到了她,甚至还那般轻易就以她的安全威胁了你。”
“你被关入天牢,受尽酷刑。可你是杀手,那点皮肉之苦于寻常人确实是生死不得,可那是你习惯了的,陶令,你果真是高招。”
“柳如风赶考,我自会告诉楚瑾,让他如愿中举。以他书生的眼见,自会偷偷告知苏夭夭。这一环一扣,皆让我们顺着你的设计来走。想来,若我们不曾注意到柳如风,你也会有别的手段,来让苏夭夭知晓你受困这件事。”
陶令听他一言一语,只轻轻笑着,不认,也不否。
楚玉珩遂继续道:“苏夭夭要来救你,无论如何都会惊动楚瑾,彼时,她为了你的安全多半会被带入王宫。而楚瑾为了他要的东西,只能将苏夭夭留下做人质,而放你离去。这也是为何,你那般笃定不论他们如何折磨你,都不会让你死去?”
“你手上有他太重的筹码。”那可是玉玺啊!
陶令轻笑:“如你所说皆是真,缘何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甚至jā了玉玺,却还是放她自由。楚玉珩,你无法自圆其说。”
楚玉珩沉吟许久,无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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