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荷躬身应下,再无法多言半句。她jā上手中的一封信,便是离去。
及至晚间,苏夭夭便蹦蹦跳跳着回来了,她走过来顾自挽他的手臂,一面道:“师兄,杨姐姐晚饭做了鱼,请我们过去一起吃。”
“夭夭。”陶令顿住步子,却是换了他y言又止了。
苏夭夭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不似幼时那时圆滚滚的天真无辜,却也是满满的笑意。
他盼望着她永是这样开心的模样,到底是话到嘴边转了话头,颇有些调侃的意味,“是谁说日后一日三餐皆由她来做呢?”
苏夭夭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师兄那几声咳嗽,丝毫不提午后之事,只拉着他向外走:“好嘛好嘛,是我失职,明日起早我给师兄做鸡蛋羹。今日我与杨姐姐学了好几样菜式,往后一一做给师兄。”
两人几步路便进了柳家的院子,经过厨房时,陶令眉目拧了拧,眸底划过一抹暗色,但身形未有一丝变化,只随着苏夭夭一路往里走。
杨婉婷已然将饭菜端上了桌,刚炖好的鱼还冒着热气,闻起来香极了。
这一餐饭比前一晚吃来和谐的多,柳如风与陶令皆是无话,倒是苏夭夭和杨婉婷偶尔说些玩笑话,只是杨姐姐的状态似乎不大对劲。但白日里杨姐姐方才与她说过她的担忧,苏夭夭便也不曾多想。
吃罢饭回了院子,苏夭夭琢磨着可是今夜再悄悄潜入师兄的房间。可她总会被发现,如此便有些不好办。思虑再三,终是在师兄睡下后,在他的房间放了迷烟。这是她从黎老先生那里顺来,一直随身带着,不想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派上用场。幸好这迷烟时效短,对身体也没甚伤害,否则她断不会用在师兄身上。
苏夭夭确认师兄睡得沉了,方才旁若无人的走了进去。她抓过他的手腕,把着脉,眸色却是越来越紧。
师兄看来呼吸平顺,脸色虽是常年冷清,但除此外却是与常人无异。唯一令人心惊的却是他体内明显有两股气息相冲,竟似是……中蛊了。
苏夭夭跟随黎老先生总归只学了一年,纵是天资聪颖,也难以学到所有根本。这脉搏有异,她猜测多半是中了蛊d,但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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