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是出门去往江林所住的那间客房。
……
江林望着眼前这般简陋的房间不住地叹气,想他堂堂武林盟主,竟落魄了要寄居在人家客房的地步,且还是这般简陋的客房,摆明了就没把他当成个人物。
“罢了罢了,且忍几日吧!”江林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到底是满脸嫌弃的坐下。
那背着阳光的纯白色衣衫踏进门之时,江林还不由自主略晃了晃神。陶令似总是这般,清冷的不像是俗人。他这般想着,又是无奈地叹息,是啊!他这等人都是俗人。转念又想,俗人又怎样,日子不都是过得快活才最要紧吗?
“请坐!”江林端坐着,丝毫没有主人的姿态,只那宽厚的唇向一侧扬起,这才露了武林盟主本有的飞扬恣意来。
陶令自是无心挂碍那一丝灰尘,他稳稳落了座,径自便道:“江盟主意y何为,不妨直说。”
江林坐得笔直,姿态凛然,全不似先前跟在苏夭夭身侧那般厚脸皮。他捻了捻桌面上细细的灰尘,便是朗声道:“陶公子如此沉不住气,却是我高看了吗?”
陶令凝视着前方,眸中并无多余的情绪:“你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江林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一时间竟是想不出以陶令的见识,认识的什么人竟和他相似。
“楚瑾。”陶令冷冷道。
楚瑾?江林几乎以为是他听错了,这可是当今王上的名讳,他随口说来,倒似寻常人的名字。不过既是陶令,这份惊奇便弱了许多。
“如何?”他反问。
陶令终于凝向他,轻飘飘道:“无耻!”
江林一掌拍向桌子,若非还有极强的自制力,五指紧紧扣住,他非要这一掌拍碎眼前之人的脑袋。
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胆敢这般同他说话。恼怒过后,竟有些久违。
江林浓眉挑起,喉咙发出的声音仍带着浓浓的恼意:“陶令,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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