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两年前,望岐山便不大关注俗世的消息,因而这消息来得便是慢了些。然苏夭夭听说此事,仍是开心的紧,当即便跑到师兄面前一五一十的同他说。
陶令懒散的迎合着,一面又道:“王后曾陪在夏泽之身边多年,如此也算是圆满了。”
“师兄……”苏夭夭拖长了尾音,一张小脸皱着,看着很是不悦。
“这是怎么了?”陶令走过来捧住她的脸,微微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心下却是了然,眼下只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夭夭在他手中略有些恼意的晃了晃脑袋,又是哼了哼才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陶令凝着她粉嫩的唇,和她那般微微嘟着嘴的模样,默然咽了咽口水,松开她又是后撤一些才道:“这时方才黄昏,你可不要勾我?”
“我……”苏夭夭的嘴角抽啊抽的,好端端的质疑怎到了他的嘴里成了这般模样,正经是哭笑不得。
但师兄他始终视而不见,她只好仰着脸直直的凝视着他道:“师兄,你的身体早就调养好了,我的身子也还好,我们到底何时才能要一个孩子?”
陶令立时附和着板正了脸:“随时都可以。”说着,便是将她打横抱起,走下山巅往他们房间走去。自打他体会过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愉悦,这早上起床的时间便是愈发的晚了,只是夭夭的身子一直没有动静。
直待苏夭夭被轻柔的放在温软的床榻之上,苏夭夭方才身形利落的自他怀中溜走,转而便是站在他身后,夹带着脸颊上的红晕一面竭力紧绷着脸质问眼前之人:“师兄你不要每次都用这招,我告诉你,不好用了!”
她说着,便是故意狠狠地白他一眼,双手掐在腰上,好整以暇道:“所以,师兄你在我饭里下的yà,到底是要什么时候才停?”那yà断不会伤害她的身体,但却是要她无法身怀有孕。
陶令头一次被人这么拆穿,脸色一时有些绷不住,但仍是迅速一手揽了她的腰身,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呼吸都是滚烫灼热的。
苏夭夭的脑袋略有些懵然,下一瞬被人堵住唇,再是一个字都没力气说出来。
及至躺到床上,苏夭夭好不容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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