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姜蜜顶多出去个把月,没想到都八月了还没回来,隔壁大郎媳f也坐不住了。陈氏不惦记姜蜜,她坐不住还是因为喂nǎ这个事,反正见不得婆婆捧着钱送给外人。
陈氏当面就问婆婆为啥不让她给砚台喂nǎ?那钱那鸡蛋给她!她来喂!
吴氏也够不客气的,扫了一眼被大媳f背在胸前的春生:“你那nǎ水稀得跟清米汤一样,喂个春生都喂得面黄寡瘦的,心还不小,想喂砚台?”
“每天吃碗糖水蛋我nǎ水不就稠了?”
吴氏:“我欠你的?”
大郎媳f想赚这个钱,没赚到浑身难受,吴氏才不管她难不难受,还是喜滋滋带着砚台,抽空念叨儿子媳f。她从六月念到七月念到八月念到九月上旬,这一天,村口来了辆马车,车厢看着老旧老旧的,不怎么好,可在牛车都稀罕的乡下,马车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两回。看马车在村口停下,就有人凑上去了,还没走近,车厢门已经打开,从那上面下来的赫然便是卫家三郎。
卫成先一步下去,站定之后伸出手把姜蜜扶下去,又要去拿从府城带回来的行李,就听见有人在喊他。
“那不是卫家的?考完试回来了?”
卫成应是。
“你媳f是跟你一起去考试了呗?听你娘说她去给你送要紧东西,送啥啊?”
卫成让乡亲们稍等,先把行李拿下来,又数了钱给赶车的,看马车走远才回过身来笑道:“那是娘懒得解释随口说来打发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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