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家人太懒,没去清屋顶的雪,积雪把顶都压塌了,现在后悔啊……我这不赶紧清一清,扫下来这些也懒得铲出去了,正好给他堆个雪人儿。堆得是丑,砚台还挺稀罕,蹲那儿玩半天了。”
“娘她们呢?”
“还不是跟往日一样,在灶屋,老婆子做饭你媳f儿帮她看火,顺便取暖。”
卫成点点头,走到砚台旁边去拿手背碰了他脸蛋一下。
砚台就着蹲下的动作仰起头:“你干嘛呀?”
“搁外头玩多久了?不冷?”
“你才冷。”
卫成喊他回屋,砚台还没玩够,不肯进去。卫成说要抽考,他才依依不舍看了丑雪人一眼,跟了上去。
家里都知道卫成大概哪个时辰回来,这会儿饭菜都要出锅。那边父子两个才把身上焐热,三道菜已经摆上桌:“吃饭了,有事吃完再说。”
家里人少,吃饭不讲究,都是四大一小围坐成一圈,砚台就夹在他娘和他nǎ之间。才做上桌,吃了没两口,卫成就感觉不对,他盯着姜蜜看了两眼:“不舒服吗?怎么胃口不好?”
姜蜜笑了一下:“没有啊。”
“你自己对着铜镜照照就知道……”
这么容易就被拆穿,姜蜜也挺无奈的,说:“是有点事没想明白,不严重,先吃饭吧。”
卫成闷头吃了两口,咽下去说:“今天在翰林院见着陆学士了,我都有段时间没看到他,站着唠了两句,陆学士说他跟着要办个文会,请我前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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