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手上抓的毛笔在红纸上划出个道道,这张写了半天的字儿就糟蹋了。他盯着面前铺开的红纸,盯了半天,猛地扭头去看卫成。
“你赔我的福字!”
卫成取下被他抓在手里写劈叉的毛笔:“我还没让你赔我的笔。”
卫老头嘿嘿笑道:“没敢糟蹋你的东西,这是你娘买的劣笔,看砚台学了这么久的字,说让他写两张来。”
砚台听了特有底气,说对,没错,是nǎ让写的。
“你握笔姿势不对,我说写字要有力道也不是让你抓着笔使劲儿往纸上杵。”卫成走过去重新挑了支笔,蘸墨,递给砚台让他握住,纠正了两次看他握对了才用大手包着小手带他写了个福。
砚台本来气呼呼的,让他带着写了几笔还上瘾了,学着当爹的动作自己又写了个福,对比着一看……
“真丑。”
“等我以后像你这么大肯定能写得好,比你要好。”
“我几岁学字?我是什么条件?你要是还不如我,那纯粹是糟蹋东西。”
砚台不理他,低着头继续涂涂写写。看他玩得差不多了,卫成收了他手里的笔:“没过瘾后面两天再教你,去把手洗了,还有脸上,拿热水一并洗干净。回来路上我买了蜜饯酥饼,你尝尝味道。”
听了这话,砚台才不吵不闹任由卫成抱他下地,他站稳之后就从书房里跑出去了,卫老头怕他跑快了摔倒,追着也要出去,就发现儿子抬手将砚台踩过的凳子挪到一边,他自个儿站到案桌前,端详起砚台写的字。
“爹不去洗手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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