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不如没收到,你们大人真奇怪。”
吴婆子瞅了砚台一眼。
看在是乖孙子的份上,不说他。
“你小人一个不懂,以后长大了就能明白。”
“这话我都听了好几年了,啥时候才算长大?”
看他一本正经在犯愁,姜蜜差点没忍住笑。那信上写的东西她听着倒是不痛不yǎng,要还在乡下兴许还会争那半亩地一间房,现在懒得争了。男人置身官场,她ā心这头都来不及,不想惦记那些鸡毛蒜皮。
姜蜜抱着宣宝出去,让金环准备摆饭。
卫成把信叠回去,拿去放在西厢书房。
收到这封信之后没两天,卫成旬假在家,一般这天他不ā心外面的事,都用来陪砚台和宣宝,教这个读书教那个走路,这天也是一样。
马上就到三月,京城已经在回暖,这两天都出了太阳。春天里的太阳也不晒人,烤着感觉暖烘烘的。卫成把书房的窗户打开,将砚台抱上椅子站着,教他提笔写字。他听到吴氏在招呼金环,让她把被褥抱出去晒。还有蜜娘,蜜娘好像牵着宣宝温声细语哄他走路呢。
听着这些卫成感觉心里踏实,他稍微有些走神,被砚台给揪住了。
“你不看着我写字,在想啥呀?”
卫成一低头就看见纸上满是傻粗黑。
“我说运笔要有力不是让你使劲儿往纸上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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