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派遣走舸拨打敌军火船,千万不能烧到艨艟之上。”
走舸不过是小船,打造容易,军用民用皆可,而艨艟战船就不一样了,打造都得经验丰富的老船匠不可,当然要尽可能的避免损失。
荆州军艨艟当即放慢速度,而在后方的走舸则是急速向前行驶,船上的荆州兵伸出长矛抵住燃烧着的走舸,然而却是十分不易。
原来甘宁竟然将这些走舸互相之间串联起来,整整一排走舸整齐划一的撞了过来。
而荆州军走舸虽然出手阻挡冲过来的走舸,但是受力不均匀之下,有的走舸向前突出,撞在了荆州水师战舰之上,上面火焰顿时蔓延过来。
出来拦截的荆州军大吃一惊,急忙脱下衣衫扑打火焰。
“着火了!”
“他娘的小心,快向后退!”
有的荆州兵身上被火星点着之下大吃一惊,急忙噗通一声跳入水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文聘见状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甘宁,燃烧的都是我荆州水师的战船!”
甘宁之前与庞德合力剿灭了张允一部,缴获了荆州军三艘艨艟和十余艘走舸,但是锦帆贼总共不过五百余人,ā纵原先的战船便已经足够,想要ā纵缴获的这些战船自然是人手不足,需要ā练更多的水军,所以控制了三艘艨艟战舰之后,剩下的走舸也就没有多做理会。
因此甘宁今天干脆就把这些走舸用于火攻,也算是物尽其用。
“无妨。”王威安慰道:“等到我军剿灭了这厮,不过是区区几艘走舸,算不了什么。”
“嗯,剿灭了甘宁再说。”文聘坚定道。
不过甘宁今天却是铁定决心要把荆州水师阻拦在汉水之上,因此使用出了昔日做水贼之时的多般手段,结果足足纠缠了整整一天,荆州水师竟然依旧停留在南阳境内。不过甘宁为此也付出了代价,从荆州水师军中抢掠而来的十几艘走舸全部都烧了个干净,甚至与荆州军展开了一场激战,一艘艨艟战舰当场被撞沉。
“老大,今儿个弟兄们死伤了几十个,小五子也没了!”
“是啊老大,咱们到底要撑到什么时候?要不然放走荆州军吧?”
“是啊,唉……”
锦帆军的艨艟战舰之上,一群锦帆贼围在甘宁身边,不停的出口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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