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此此刻咬牙切齿的击杀西凉兵,要为好友报仇。
“都给本将死来!”
邓贤亲自率军冲杀,周围跟着数百名亲兵悍卒,他们都是军中骁锐,此刻掩护着邓贤,便好似一只锐不可当的箭头在两军之中来回冲杀,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只杀的血流成河。
“校尉,敌军将旗在那里!”
“哪里?”邓贤闻言精神一振,顺着士卒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得一杆孟字将旗高高竖起,旗帜之下则是数百兵马环绕,邓贤见到旗帜下面那张面孔,顿时挪不开眼睛了。
“孟,达!”
邓贤气的咬牙切齿:“这厮竟然投降了敌军,实在是无耻之尤!”
说罢,邓贤大喝道:“随我来,杀了这个叛徒。”
他喝令一声,千余益州兵顿时集结在邓贤身旁,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箭头,朝着那杆孟字将旗杀了过去。
“孟达jān贼,上前受死!”
邓贤面孔狰狞的杀了上来,他身旁的军士同样是杀气腾腾,顿时将孟达周围的军阵撕开一道口子。
“你这厮胡言乱语些什么?”
孟达虽然降敌,可是听到邓贤在这里胡言乱语,不由得面色涨红,握住长槊便冲上前去,二话不说对准邓贤便是一槊自上狠狠贯了下来。
当!
两人兵刃碰撞在一处,发出金铁jā鸣之声。
“孟达你这个叛徒,怎么能投降西凉军?”邓贤咬牙切齿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乃自然之常理,更何况大将军代表天子征伐四方,刘季玉妄图割据抗衡朝廷,岂有此理?”
邓贤大怒,手中长矛挺身便刺,却被孟达马槊从中拦住,两人手中俱是长兵刃,打的你来我往,异常激烈,身旁士卒不敢挺身上前,只是坐观两人厮杀。
邓贤对着孟达身后的士卒大叫道:“尔等也是益州儿郎,如今反而助外敌抗击益州军,岂有此理?”
孟达麾下的三千益州军听到邓贤此言之后,不由得一脸为难之色,邓贤说得有道理啊,他们都是益州人,如今怎么反而自家人打起自家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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