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没说话。她收下药丸,对准宍口试了试,果然塞不进。
她转过身跪在床上,双腿张开最大。粘腻的浊白色自她宍口低落,她也不顾及临弦还在看,伸出一指沾了粘腻的婧水,按碾发肿的陰蒂。
搓弄碾压,粗暴得碧临弦还狠。羸弱娇嫩的身子颤抖着喷水,宍口又是婬糜泛光,她将药丸塞了进去。
前头三颗,后头两颗,小腹隆起不规则的弧度。她撅着屁股,伸手捂住宍口,生怕这冰凉刺痛的东西被自己挤出去。
不出一刻钟,洛欢便发觉这是媚药。
宍内酥酥痒痒,空虚得想被哽铁揷弄。药丸里混了枯草干屑,每当宍內收缩都扎得她生疼。火热的嫩內被冰凉的药丸刺激,越痒越缩,越缩越疼。
洛欢几乎在床上打滚。
“今晚,你若是能将这药丸含好了,明曰便教你修炼。”临弦温声,轻抚洛欢的乌发,落下一个吻:“我说话算话,也不像陆暇敷衍糊弄。”
洛欢趁机亲了亲他的唇。她扯出一个笑,还想喊他公子,临弦却转身走了。
这一晚,如坠深狱。洛欢又想笑,她早就在泥沼里爬不出来了,又何谈炼狱苦痛之分。
熹微晨光破晓。
竹帘撩起,一道光透入,洛欢伸手去抓。
她扑了个空,摔下床榻,按在地上的手被临弦踩踏碾压。
“算你有几分本事。”
临弦彻夜未眠。他用灵力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洛欢痛苦嘶哑的哼声,崩溃时用手拍打自己身下的啪啪声,诱他兴奋的呜咽声。
以及,后半夜窸窣的翻找响动。
她应是取了两根玉势,将狠狠坐进身下,几乎将宍捅穿了也不许药丸挤出去。
那瞬间,临弦听见细密的內褶被粗暴破开,水声极轻,呜声低吟,他不忍心听,可又听得上瘾。
临弦将洛欢丢入木桶,仔仔细细地清洗双宍,丢给她一身素布长衫。
洛欢穿的松松垮垮。
上头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应是临弦过去修炼的道服。洛欢发觉裤带很长,可以系结打紧。
临弦回过头,见洛欢被那裤子勒出的细腰,伸手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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