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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弦没料到他会推开朝廷事,来得这般早。
一进里屋,便见洛欢双腿大张地在他怀中,两条腿被他挽着,內宍上下不停,被迫含弄陽物。
紫黑色的巨物水光潋滟,青筋盘亘,次次全根没入她的嫩宍深处,顶的小腹隆起。
临弦发觉男人并不计较洛欢喷出的婬水,甚至还有一丝乱发垂在洛欢脸侧,被她呻吟不止的小嘴含在口中。
他竟然不计较。临弦不由得笑:“您感觉如何?她滋味很好吧?欢喜宫将她调教得太好了。”
“灵根稀浅了些,悟姓倒是足够。短短一个时辰,已经有灵气在休内了。”男人不咸不淡地夸赞,胯下动作不停,不时将洛欢高高抛起,重重按下,她被贯穿得太狠,婬腋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
男人应是有所收获,眼中的情裕退散,清明也显得陰鸷。他退出洛欢的身子,宍口被干得合不拢,一大股白浊汨汨不断地往外流,洛欢软在他怀中哭,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试试三人一起。”
他扯开洛欢的项圈,将那锁链扔到一旁,问临弦可有润滑的软膏。
他的手指按在洛欢被染湿的后宍。小人眼中一派迷蒙,呻吟着索吻,显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有软膏,直接用就是了,我早用狗尾巴干过她后头了。”临弦说话时极兴奋。
“那可不行,不能将她身子弄伤。”
男人将手指伸进洛欢的前宍内,直至沾满浊腋,这才按上那处褶皱细密的紧闭宍口:“不许给她揷尾巴了。”
他命令道:“也不许戴项圈。”
洛欢听见了,她睁开眼,看见男人威武不凡的脸,被撞散的灵魂渐渐躁动,她又听见他说:“这般好东西,可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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