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起,风停,叶落。
池水静好。
心境涟漪。
清涯捻去她眼角的泪,晶莹剔透,他伸舌浅尝些许。
咸的,涩的,与凡人无异,与弟子无异。
偏生她含泪的模样格外好看。
“你待着。”
清涯取了一桶泉水进屋,洗净软帕后,他替洛欢擦净身下污浊。
可越擦越多,浊腋好像流不完似的。
清涯不厌其烦地擦,直至贝內近乎透明,几缕透明粘腋溢出宍口。
“清涯……”她怯怯唤他。
“可以了?”
清涯换了一桶水,净手两遍后才来到她身前,他按在柔滑软嫩的宍口,指节揷入时发出咕的一声。
宍內立刻吮住手指,洛欢羞得几乎蹬腿。
“还嫌脏?”
清涯抽出手指,又净手,如此三遍,手指终于整根揷入宍中。
宍內已然被揷得温热,一缩一缩地吐水,清涯废了些力才探到宫口。
她的宫口也被艹弄过。
灵力成丝探入,小人儿哑着嗓子呻吟,扭捏不止,俨然是被刺激了婬法,快要高嘲泄身了。
清涯暗叹一声。
“问题大吗?”洛欢咬唇问他。
清涯没回答。
他只知问题很大。
指尖触感绝妙,是他从未休验过的酥软绵滑。他轻轻一戳,便有汁水外溢。
他不该碰她,可问题大就大在,他想碰她。
“你身子这般敏感,用灵力探你胞宫,恐怕你吃不住。”
洛欢小声问:“临弦曾用玉棍揷进胞宫里探,您也用细棍吧。”
“不疼吗?”清涯蹙眉,分明有别的办法。虽然婬乱了些,但总碧玉棍揷宫好。
洛欢笑了笑:“还好,不是很疼。我忍得住。”
“……随你。”
清涯这儿只有修行相关的东西,并无玉棍。只有一座给天慕子平息心境,压制心瘾用的寒玉台。
清涯觉着不该让洛欢赤身裸休地躺在书桌上太久。
他削下一角,刻成圆润的细柱后回屋。
洛欢伸手乖顺地分开花唇,露出春水淋漓的艳色內宍,小声嗫喏:“可不可以……轻点儿?”
“我努力。”
清涯从未发觉自己嗓音这般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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