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除了生意红火很寻常的一家饭庄,里面却卧虎藏龙,可能随便逮个看着像是风一吹就能倒的柔弱女子可能都能把壮汉揍趴下,那种画面太美,司徒玉几乎不敢想象!
除非他直接想秦霜和阿辰求证并且得到真是答案,不然短时间内他大概都不会知道,他其实真相了。
除了那些去年才嫁进来或‘入赘’的人,如意庄本庄内的人,还真就是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一个挑仨最少!刘朗是唯一例外,那是长辈,不作数。
其实严格说来,刘倩倩因为厨房的活计忙,平日里能坚持日常训练,但要让身手更进一步却显精力不足,作为女子,也没有和刘彦一样的好胜心,所以至今也就是和二组的人身手差不多,和薄荷比,身手自然略差,薄荷也最多只出了四五分力,秉着指导一下刘倩倩的心思和她对练。
可即便是如此,也让文碧看得惊叹连连,目不转睛,看着刘倩倩有劲的拳脚,以及与她说话时完全不同的凌厉眼神——其他人看来或许差点火候,但在文碧眼里称得上凌厉——都让文碧两眼发直,看着刘倩倩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什么叫深藏不漏!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眼前这就是啊!曾经自以为在京城里长大的自己见过许多市面,来到这里除了那些好玩的玩具外不会有什么能让她太过惊讶,可不管是之前去看过的净心寺的那些精致佛像,还是眼前这些人比文家护院们都要厉害得多的身手,都让文碧大开眼界,也刷新了她的三观。
似乎,有什么新世界的门正在向她打开?
文碧的目光里含着慢慢的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无法掩饰地羡慕,无意识地拉住司徒玉的袖子,喃喃道:“好想学……”
正目不转睛看着院子里的人打斗的司徒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扭过头满脸错愕地看向文碧,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这一看,好嘛!文碧眼底的憧憬和期盼都快蹦出来了!
学?学什么?学秦霜的表妹那样彪悍?文碧在性情方面本就和其他京城的贵女们有明显不同,若是她再在如意庄学个一招半式地回去……忽然有种回到京城的文碧会有天翻地覆的改变的错觉,真的是错觉吗?
不知道文家会不会觉得是他把文碧给带坏了?想到这种可能性,司徒玉默默捏了一把汗。
“碧儿,咳,你看,他们之所以能打,那是因为他们是如意庄的人,秦霜和阿辰肯定愿意花大价钱和精力找人教他们,但你只是来如意庄做客的,难道你还要麻烦他们教你?”能培养出这么多的身手不凡的伙计或护院,定然花费了相当大的代价和时间才对,真要是让秦霜想办法把文碧也练成如正和刘倩倩对打的那个女子那般身手,先不说文家会不会翻了天,单就那一身本领来说,都够让文家欠上他们一个人情了。
如果可以,他还想说让如意庄帮着给他爹多操练点人手呢,这样到时候上战场,损伤岂不是能降到更低?
可他更明白,培养人手,哪怕只是一个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更别说是十几二十个,甚至五十个往上,便是现在如意庄和司徒家的关系确实还算紧密,他也张不了这个嘴。
文碧出身好,家教好,性格虽说和一般贵女不太一样,但也的确不可能强人所难,给人添麻烦,出难题,司徒玉的话点醒了她,确实打消了她直接向秦霜张口的冲动。
但是!
早说了她和其他人不一样,虽然也明白了不能给人添麻烦,可这句话却一不小心被她往某种奇怪的方向带跑了。
她是这样理解司徒玉的话的——她只是客人,所以不能麻烦如意庄,那么,如果她还是想学,只要变成自己人,就可以了吧?
那么,怎么才能让她彻底变成如意庄的自己人呢?这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文碧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院子里某个正和对手打得难分难舍的某人,美眸中闪过某种志在必得!
今天这场比试到后面,本来不打算下场的合欢,白术也都比划了一下,秦天若是以一对二地打,那么,合欢和白术便分别是以一对三,或以一对四,可别误会这三四是二组的人,无一例外,这些人必定都是地字组的,只不过并不是地字组前五个人罢了,若是前五个人,便是合欢或白术也只能以一对二,再多了就有些吃力了。
地字组可是除他们俩以外如意庄最高战力,差距肯定有,但也不至于太夸张,不然单独弄出个地字组就没有意义了。
可已经见识过地字组的身手后心动,并震撼不已的司徒玉和文碧,却在看到合欢和白术出手后完全傻眼,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司徒玉更产生一种荒谬的念头。
一定是他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他肯定还没睡醒,还在做梦吧!?不然怎么可能会看见有人有这么了不得的身手?他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这两个人的身手,便是去和他爹,和他大哥打,都不见得会败!正因为这种想法的浮出,才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文碧,也是在看见合欢白术的身手后,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一定要学!不在如意庄学出师,她誓不归家!
——什么时候如意庄成了武术学校了?
而且,若是她真坚定了心里那个想法,到时候,咳,回不回家其实就不重要了。
夜里,一番巫山*以后,秦霜靠在阿辰怀里,目光扫了眼不远处婴儿床上睡得正香的团团圆圆,一只手在阿辰的胸膛上戳了戳,淡淡道:“之前在北一院看他们比划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文碧的表情?”
阿辰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秦霜光裸的肩膀,声音透着慵懒地笑道:“没留意,除了你,我怎么可能没事会注意其他女子。”
秦霜因之前运动的余韵,面色还一片绯红,听了这话心里觉得甜蜜,却仍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种风情又让阿辰心里一紧,落在肩膀上的手也往下移了移。
“那你该听见她和司徒玉说的话了吧?”
阿辰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好想学’那句?”
“嗯。”
“司徒也劝过她不好麻烦我们吧?”
“是啊,所以后来文碧不是也没和我们提起这个话题吗。”
“放弃了?”
“看她那时的表情可不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瞧着,倒是像在心里作出了什么决定似的,看她当时那一脸特别坚定的表情,我有种预感,她想做的事,对我们而言,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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