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安慰李慕七,望着她坚毅的眼神,却只能y言又止。
他很快带着李慕七离开此地回警局,走前还不忘告诉裴白墨:“师傅和组长在一起查找新的线索。”
林垦一走,林瑟就从楼上下来,看到裴白墨整理棉线衬衣,拿起军绿色风衣准备往身上套的样子,叹口气上前阻拦。
“夜将深了,有任何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说,你能开车吗?不能。老子今天不做司机。”他大剌剌地从裴白墨手中抽走他的风衣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坐。
“失踪被绑的人,有第二个,就可能有第三个。被绑的人能被活着丢在角落里等着警方找回,就可能是具被扔掉的尸体等着警方去捡。既然绑匪是无聊和警方玩猫鼠游戏,那么被绑的既然能是和案件当事人相关的亲友,就可能是查办案件的警察。”
裴白墨站着和他长篇大论一番,不确定林瑟听进去了几个字。
“所以呢?”林瑟问,“我们今晚要不眠不休去找那个在水里的人,就凭借你和我对此人的人道主义关怀”?
裴白墨默不作声。
林瑟将他风衣拧成一股绳:“这儿的警察都是尸位素餐不成?”
裴白墨笑:“你的脑袋终于从旧石器时代,进化到新石器时代了。”
林瑟切一声:“不行。我只对你负责,别人或生活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
“那么kate呢?”裴白墨抱臂等林瑟的答案。
“她今晚一定会是奔波在路上的一员,坦白说,我对于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好的预感。”
林瑟开始犹豫。
裴白墨俯下/身摇摇头,对他一笑:“你该不会是等我像哄女人一样哄你同意吧?”
*******************
还在迟宅的夜色,此刻正旁观李雪冬在通话中骤变的神色。
从惊讶,到惊吓,到迷惘,到不知所措,到豁然开朗。短短数分钟,许许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