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皱眉,丹晨上前一步,垂首道:“阁主想是忘记了,红绡和惊绿一向伺候阁主沐浴更衣的。”
“不用了…”
我话还没说完,红绡和惊绿已经双双跪下,惊恐地说道:“不知红绡(惊绿)做错了什么,请阁主责罚,但求阁主千万不要抛弃我们!”
丹晨也道:“阁主,红绡和惊绿做事一向本分,若有什么错处,也烦请阁主明示。”见我眉头仍皱着,丹晨小心翼翼地揣摩着说道,“若是阁主实在不喜他们服侍,那丹晨出去唤桔浅他们进来侍侯?”
我看见,红绡和惊绿听到这话,脸色刷地变白,眼中现出绝望的神色,渴求却又不敢过分表露,只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心中蓦地一软,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是习惯了的,就无谓换人了。”
听了这话,丹晨固然是松了口气,那红绡和惊绿则是一脸不敢置信,随即感激涕淋地看向我,越加勤奋地过来帮我解衣衫。
当他们两双幼嫩白皙的小手凑上来的时候,我还有些尴尬,但一会之后,就觉得没什么。难道是我潜意识里,早已习惯了?
等红绡和惊绿将我的衣服脱到只剩襦衣亵裤的时候,就停了手,取过旁边凳上放置的四尺来宽的白色大绸围在我前面,然后一个个侧过头去。我恍然,这是让我自己除下最后的衣衫,嗯,这样就好多了,看来以前的我的做事还不算太出格,起码,能让现在的我接受。
用脚测了下水温,我缓步走下石阶,将身体浸入温泉,闭上眼,慢慢放松自己。
过了近半个时辰,我感觉差不多了,便想起身。那丹晨倒也精细,竟在此刻出口问道:“阁主可是好了?”
我应了一声,耳后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想是红绡和惊绿又将那大绸摊好了吧。转过头,果然如此,另有一双手托了干净的衣衫高举过大绸,想必是丹晨吧。
我接了衣衫,却发现只有襦衣亵裤,难道其他的衣服他们还要帮我穿?算了,脱都脱过了,穿又算什么。所以,我把这襦衣亵裤穿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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