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与我的手掌相抵,步飞扬和温儒坐在我后方,各伸一掌抵在我背上。
严氏兄妹、宫定颜以及商维钧站在四周护法。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四股不大的力量沿着经脉渐渐汇聚到我的丹田,小心地试探着要将我丹田中纠结的内力拉扯开,但是我丹田中的那股内力,似乎很顽皮,逗弄一般稍微窜到经脉中,又突然躲回去,然后,我感应到那四股力量渐渐增大与之相抗衡拉扯,丹田附近的经脉一会儿被充盈的内力填满,一会儿又空虚地无所着路,让我感觉非常难受,那种窒息一般的压抑,让我几乎撑不下去了。
偷偷睁开眼,面前的欧阳睿和唐勋奇都已是脸色惨白,抿紧的嘴显示出他们都非常用力,而他们的额头也因此而青筋绷现,更有汗滴渗出。
后面的步飞扬和温儒,我虽然看不见,但想来,他们的情况当与这两位差不多。
别人都这样为我努力着,我没理由这样放弃!
我再次闭上眼,静心凝神,试着用我残存记忆中所知的内功心法导气归元。我知道这很冒险,毕竟我记得不是很全,但是,我却没有别的办法。再这样胶着下去,不仅我身体吃不消,就连他们几个,只怕也会被我拖着内力衰竭而亡!
我一边试着引导丹田中的内力配合他们的拉扯,一边用我散在其他地方的为数不多的内力加入拉扯的队伍。
时间慢慢流逝,在我们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情况急转直下。不知是它疲倦了不愿玩了,还是我用对了方法,总之,丹田的那股内力突然像泄了闸一般,冲向各处经脉,那股冲击之力强大无比,如洪水一般冲开了所有的阻碍,到达所有能达到的地方。片刻,我的经脉中盈满了这内力,让我感到全身暖洋洋,同时又充满了力量。
内力推攘着不知什么东西,着急着要找一个出口,渐渐地推到喉咙,我忍不住张开口,一口淤血喷了出来,同时脑中一震,似乎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我疼得难以忍受,终于昏了过去。
坠入黑暗之前,似乎听到有人厉声尖叫:“严寒,你干什么?!”
“爷爷,爷爷,你为什么不动啊,你继续和璃儿说话呀,呜…”五岁的小女孩仿佛知道了什么一般,克制不住地趴在老人身上哭泣着。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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