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真的很奇怪。
不消慕容荻说,我也感觉得到封煦对我有意思,不时地围着我转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但如果他真的有意追求我,决不可能说出这种让我难堪的话语。他不是笨人,应该明白那些侮辱慕容荻的话,也是在指责我的朝秦暮楚、不安于室。这样的话,只能把我b得离他更远。更何况,就算他的武功比慕容荻高,就算他有万俟夕做后台,可是这样当面地不留余地地得罪慕容荻和严寒的后果,也不是他可以轻松承受的。那为什么,他要做出这样类似于挑衅的事情呢?
慕容荻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再加上本就对封煦有着不满和排斥情绪,此刻自然全面bà发。
慕容荻冷笑两声,缓慢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安适地坐在椅子上的封煦:“在下的家事,还是不牢烦封兄记挂了。封兄对我夫妻的事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家娘子?还是我替封兄回答吧。答案是我家娘子,是不是?就如这羽庄之行,我看,也不是什么子回的香味把你引来的,而是我家娘子把你引来的,不是吗?”
这话,毫无疑问,也是对封煦的侮辱,若是我真如封煦自己所形容那样的不堪,那追着我而来的封煦,又算是什么呢?
不过封煦显然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很平静地继续坐在原处,笑着说道:“慕容兄真会开玩笑,我似乎比慕容兄早来吧…”早来,那自然不是跟着我来的,相反,被他这样一说,倒像是我们追着他来似的。而慕容荻,因此而被形容地更像是那种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妻子有企图,却还把妻子往对方身边送的傻瓜。
慕容荻这下什么都不说了,本想就此挥掌相向,但这样一来却更显得自己理亏,好像自己是因被说中了才恼羞成怒。
虽然竭力忍耐,但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在接触到封煦那双带着明显得意神情的眼中消失了一干二净。再也忍耐不住地出手,脸色铁青地似乎要撕烂封煦的嘴,挖掉封煦的眼睛。
但封煦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上一刻还安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人,下一刻却已经飘到了几步之外,让慕容荻的袭击成空。
反正也已经出手了,慕容荻也顾不得其他,接二连三地发动攻击。
不知道那榜上的两次名次的差别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相对于毫不保留使出全力的慕容荻,封煦却像是逗弄老鼠的猫,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是在试探对方的深浅,完全没有展现实力的样子。
想来慕容荻也似察觉到了,更加地气愤,那愤怒的样子就像要把封煦整个人撕成几块似的。
如此酣斗的两人,却突然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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