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打击尚且如此,那么对温儒,打击岂非更重?看着父亲这样,他一定很难受,而最难受的,应该是那种帮不上忙的无力感吧?真的很难想象温儒是怎么撑过来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万俟夕!
想到这个,我就没什么好气地看向秦尚虎。想看看这个当初跟温佑鹰称兄道弟的家伙,在奉了主谋万俟夕的命令妄想搭救作为刽子手的林镜失败以后,怎么面对这当初的好兄弟!
秦尚虎看来受的刺激也不小,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满腹的疑问和言语刹那成空白,在意识回神之前,嘴上已叫出声:
“二哥…”
手脚也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走过去扶住温佑鹰。温佑鹰推了一下秦尚虎,此刻的他自然推不开,而这举动却让秦尚虎再也忍受不住地惊呼出声:
“二哥,你的武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说着,还忍不住怒气冲天地朝温儒吼道,“你是怎么克尽孝道照顾你爹的?就把你爹照顾成这个样子?”
“造成这一切的,是我们吗?”我反问道,“穿了温叔叔琵琶骨,折磨温叔叔的,就是你之前想救的那林家父子,而主谋,则是叫你来救他们的万俟…”
“你胡说!”秦尚虎急急地打断我还没说完的话,“堡主绝不是那样的人,当初二哥叛出自立,堡主都不曾计较,之后二哥处处与堡主针锋相对,堡主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仅没有以职权做什么打击报复的行为,还对堡里堡外为难二哥的人做了不同程度的惩处…堡主那样的人物,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哈…哈…哈哈哈哈…”温佑鹰闻言,忍不住仰天长笑了起来,等笑到差不多的时候,猛地一把推开秦尚虎。那秦尚虎尚在怔忡,促不及防,竟被他推了个踉跄。
“那样的人物?是怎样的人物?”温佑鹰瞪着眼睛,恨恨地说道,“惩处为难我的人?他会有那么好?他可是巴不得我死呢!只可惜我温某人命硬的狠,挺了过来,他很遗憾吧?你回去告诉那个畜牲,我温某人既然没能死掉,有朝一日,一定会反戈一击,让他也尝尝我所受过的这些!”
这话,让秦尚虎生起气来,收回了想去扶同样有些不稳的温佑鹰的手,改握成拳。似乎想对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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