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慌乱,又加上离得远了,匆匆一瞥,能发现什么怪异?就算是看见唐寰脸色红润,我也只道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并未多作思虑。
难道…不是?
“唐夫人守着唐寰寸步不离,谁敢叫人去动唐寰?”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封煦如是言道,“而之所以能保持如此,那都是因为我。”
说到这里,封煦将手中的剑举了起来,单手平送到我眼前。
“看到剑上的图案了吗?你…觉得眼熟吗?”
菱形的边框,内中的下半边有一朵半开的像牡丹又像月季的花,花中心站着一个像貔貅又像麒麟的神兽。
初见那刻,引起我注意的就是这图案!
是我的错觉吗?此刻封煦的眼中竟有着焦灼的期盼!
“熟,当然熟…”看封煦的眼神亮了起来,我不禁好笑,“你头上的发带也有这个图案啊。”
封煦似乎叹了口气,却也没过多在意,只把剑收回来,用手轻轻抚摩着这块图案,如同教小孩认字一般,对我一一道来:“这是无为岛上的两大祥瑞:‘睡白泽’和‘锁重楼’。传说,白泽乃昆仑山上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云笈七签?轩辕本纪》记载:‘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是否真有此物,没人知道,但无为岛上,却有那与之形似的睡白泽。其实,说它形似,也不尽然,这睡白泽,只半掌大小,合掌可握,通体雪白倒是不假。睡白泽,睡白泽,当然嗜睡的了,一百年才睁一次眼,清醒不过半个时辰,平时,都在锁重楼中酣睡。这锁重楼,与牡丹中的‘紫二乔’颇为相似,但它花xng却乖僻得多。与那睡白泽相对应,锁重楼也是一百年才开一次花,开花时间仅为子时这一个时辰。花开的时候,从āxn到最外层的花瓣,是一层层深浅不同的紫色,边缘还点缀着点点金星,甚为艳丽。奈何,这花开之时,也就意味它的生命到了尽头…”
封煦沉默,似乎是在为这花临死前那一瞬间的灿烂感叹。
但是…
“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我可不是专程来听他这些关于无为岛事物的典故出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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