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轻轻闻了闻,酒味比昨天淡了很多,但是辣感不减。他终于还是一口气喝完了全部。或许是刚才那个电话的缘故,男人竟不思索酒中这没来由的辣出自何故,就拼命似的,一口气咽下去。
递过空杯子,却发现女子看着他目光骇然。
“怎么了吗?”忍足慵懒的靠着木椅,关西声线极具质感,“我脸上有什么的东西吗?”
“没!”女子忙接口,之后想了想,又补充道,“只是很奇怪,刚才看你分明见不得姜味,怎么这时候又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嗯?”忍足这才觉得有上当了的意向,他挑起眉毛,看着阿椿突然显得有些得意的笑容。
“看来我家的酒果然很独特,连那些味道都遮住了。”女子开心的说。“适才我在酒里添了生姜汁。”
看着她面露得色,忍足恍然。她竟然用这种方法教他服yà。
他无奈的笑笑,心里却涌起些莫名的情愫。
这杯姜酒,他服下去,全身顿暖。
四唱晚时分
此后的每日忍足总会到阿椿家门前的长椅上小坐,手里端着杯阿椿递给的酒。她执意不肯收钱,他也不强要她收,似乎只要两人相视而笑,那些争执就dàng然无存了。女子不忙时,就陪他一起坐在长登上,看日出,或者日落。若是繁忙,他便自己坐着,对着黄昏的苍穹哼着昭和时代的歌。
“只可惜这里没有樱花。”他微微一笑,脸上散落些眷恋的光。
“这儿又不是日本,怎么会有那些大片的樱树。”阿椿撇撇嘴,她总是不能容忍别人觉得自己的家乡美中不足——阿椿是个很爱家乡的人。
“讷讷,不会生气了吧?”忍足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的手触到她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般的温热,却在触到彼此肌肤的那一刻烫的有些哆嗦。
阿椿觉得自己的脸红了。
于是她把头微微一撇,这样就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距离拉开了些。其实保持距离,真的是很容易的事。
忍足的手还尴尬的处在半空,看着女子撇过去,微微垂下头,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缩回手。
一时之间两人竟都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无言的坐着。阿椿想,若是能一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