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对面穿制服的人,“你应该向警察叔叔认错。”
话音未落,一辆崭新的富康非常凑趣地超过去,后窗上白纸黑字触目惊心几个大字:请不要吻我!
我立刻闭上嘴,心里骂了一句粗话。
他拍着方向盘大笑,抬手向那位警察敬了个礼,“叔叔们辛苦了!”
我把脸转向窗外,还是不能释怀。平生最恨轻视生命的人,自己的别人的都不可以。
“你去哪儿?”他问。
“回家。”
“嗯?居然没有夜夜笙歌?”车子熟练地调过头,拐上一条熟悉的路。
昨夜睡眠不够,我有点犯困。从来没有艳光四sè过,如何夜夜笙歌?低调也是一门学问,我不过是懒。拎着上衣满城跑着去配下装和鞋子,这份热情需要极强的体力支持,我不行,所以只能干净整洁算数。
睡眼朦胧中被异响惊动,我摸索着去关d机。
他按住我的手,“这是涅磐乐队,没有听过?”
“鬼哭狼嚎。”我皱着眉头。
“对牛弹琴。这个呢?”他换了一张碟。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我轰然笑,“这人有点拎不清,死了还怎么爱?”
他侧脸看着我,眼神居然有些哀怨,象是在说,怎么会有这般煞风景的女人?
我立刻觉得食指蠢蠢y动,这小子,太明白自己的优点在哪里。稍微一撒娇,杀伤力便飙升至顶级,好有机会让女人的母xng光辉发扬光大。
我扳过他的脸,“目视前方,不要与人闲谈,没学过jā规?”
这句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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