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是我自信和尊严的源泉,再失去它我将失去一切。
可是我无法自拔地思念他,看到黑色的车子便无端心跳,心内隐隐作痛。
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每天下午会偏头痛,靠大量咖啡提神,口腔严重溃疡,只能顿顿喝粥,苦不堪言。
相信一切总会过去。假以时日,再大的创伤都能痊愈,这世上有比儿女私情更重要的东西。
直到刘振兴再次出现。
额角手背都贴着胶布,颧骨上一片青紫,显然吃了亏。
他什么也不说,双手ā在衣袋中,只是看着我。
他认准了我吃这一套。
我不争气地开始心软,还是上了他的车。
春夜的微风里飘dàng着暧昧的花香,我却呆着脸倾听旁人的故事。
“她是我大学同学,我受重伤,严重脑震dàng,她一直在我身边陪着,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为我做了。”
那年他们多大,十九,二十?我模糊地想。这么说起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她是南方人,毕业时放弃了父母为她安排好的工作,执意留在这里。我把软件店jā给她打理。”
“呵,那多好,郎才女貌,情比金坚。”我讽刺地笑。
“我不懂事,让她做过三次人流。”
我打了个哆嗦。如今获取信息的渠道那么容易,早已不是我们当年在书店偷偷翻看《新婚手册》的年代,女孩子还是没有学会保护自己。
“后来她就变得厉害,跟踪我,查我的手机,我提出过分手,结果她吃yà割脉。我怕她,只能另买套房子远远躲开。”
“一个巴掌拍不响,先生。”我冷冷地说。
至恨男人这套口吻。永远是旧欢的错,她不上进,她不理解我,她变得庸俗,所以鹊占鸠巢的新宠反而日益嚣张跋扈。
貌似我的身份也很有第三者的嫌疑,他把我带到店中,就是为了让对方先开口闹事,自己心安理得充当被害者的角色。
我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
他握住我的手问,“是我的错?”
“我不知道。”我没有那么无私,遇事还是宁愿帮亲不帮理。
“包徵,”他象是感觉到大势已去,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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