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灿的动作极其的粗暴,没有丝毫爱抚和前戏,刚一肏进去就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鹅蛋大的龟头次次撞击到甬道的最深处,又裹挟着巨大的力道生硬的整根拉到穴口,哪怕那里还很干涩,都抵挡不住男人肏穴的决心。
洋子疼的浑身发抖,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她被人强奸!
以往的性爱中,哪怕有时候男方的动作稍微粗暴了些、或是尺寸太大,但凡她皱了眉,都会变得和缓起来,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朴正灿根本没有一丝怜惜,而是存粹的发泄。
每一次,都入的尤其狠,不将整个大囊袋打在花户口誓不罢休,男人嘴里还满是嘲讽: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真不愧是专业的,这么紧,我的屌够不够大,你这种屄是不是越粗暴越喜欢?”
洋子没工夫听男人的话,她猜测小穴应该被肏破了,每次男人进入的时候,都会有种刺痛的感觉,特别是当龟头抽到花穴口时,硕大的菇头比棒身还要粗些,将花口的软肉撑的大开,疼的她想蜷缩起来,想流泪。
可是在这个人面前流泪?在一个强奸犯面前流泪?
不,她做不到!!
洋子性格里坚韧的一面被激发了出来,哪怕下半身已经疼的发麻了,她也强忍着眼泪,她用牙齿死死咬着嘴里的橘子,牙齿深深陷进了橘子的外皮里,一股股又酸又苦的味道冲出来。
意识到这么下去自己会很惨,洋子最大程度的放松自己,想象此时在她身上的人是沙利、李致远或者李俊熙,谁都行,只要不是眼前这人!
她幻想着此时大力抽插她花穴的人是沙利,沙利的粗棒子最喜欢对着骚芯的软肉碾磨,上一次在康复中心时,他就将她压在那树干上,硕大的肉冠左右研磨,将那大树都怼的晃动起来,树叶纷纷落下,就像是为那场激烈的性爱喝彩。
靠着想象,再加上柱身与内壁的不断研磨,小花穴还是出于生理原因的流出了些淫水,方便了大肉棒的抽插,这下,朴正灿更得意了:
“出水了啊,果然是骚货,老子这样肏都能出水,比那路边的野狗还要骚浪,干这行是对的,天生的婊子……”
“啊……还吸我,怎么?大鸡巴让你爽飞天了吧……干死你……”
这样的话语让洋子瞬间出戏,肏她的不是沙利,而是这么个强迫女人的垃圾,洋子不停地挣扎扭动,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可这毫无作用,反而让男人插得更深,那根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肆意进出,速度逐渐加快,还不时顶弄到某些隐蔽的软肉。
洋子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要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爆插,疼痛中渐渐有酥麻感自小腹升起,密密麻麻地灌遍全身,每当大菇头顶上骚芯,总有种触电般颤栗的感觉。
“噗嗤噗嗤……”
巨大的肉根劈开甬道,整根没入,硬邦邦的龟头直干到宫口,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的抽插,巨刃刮磨着湿滑的幽穴内壁,毫不在乎身下的女人能否承受的住。
哪怕洋子极力忍耐,还是被小穴里的快感影响了,那快感越是压抑,就越是成倍的增加,媚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一嘬一吸间,大量的淫水冲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洋子有些自我怀疑,是不是她真的是个骚货,随便哪个男人,只要有一根长物事,肏着她,就能让她臣服。
但这样的怀疑只持续了一秒,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这种垃圾的话所影响了。
就像是A术那样当男方不遗余力的去否定女方,向女方灌输一些消极观念时,女性作为感情丰富的群体,是非常容易受到影响的。
此时也是如此,不过是性爱的自然反应,但是因为对方的贬低,洋子也开始自我怀疑。
她甩走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干脆不再听男人的话,直接闭上眼睛,完完全全将眼前的人想象成别人,脑海里冒出跟李俊熙那次,他们在沙利的大床上,男人压着她,大肉棒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肏到宫心时,坚硬的棱角更是肆无忌惮的刮蹭着软肉,跟此时的情况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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