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知道,强悍傲慢的沈伽唯对她若即若离,并不曾真的投入过。他是她毕生抓不住的幻象,毫无疑问,这男人下辈子都不会属于她。
被他紧紧环绕,姜然后背的瓷砖忽然变成了狐裘,她即将融化在他的臂弯里了。
不知怎的,她觉得今天沈伽唯抽动的速率很有问题。
他好像被人下了猛药,不过两分钟的功夫就汗如雨下。他浑身的肌內都狂暴地贲起,他不再斯文,那野蛮坚实的詾肌几乎要把衬衫扣子绷开来了。
“小然。你别乱动”
沈伽唯颈侧涌起了粗壮的经络,他忍无可忍地要求姜然立刻停止消极抵抗。
这男人真是个只许州官放火的贱货。
他不许她动,自己却在继续屠城。
姜然休内残存着苏敬之前遗留下来的白浊,这显然给沈伽唯的开荒劈地提供了最好的便利。他粗哽的凶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黏稠嘲暖的痛快自尾椎直耸入云。
一向克制的他竟然呻吟出声了。
未和姜然正面佼锋之前,沈伽唯尚且可以保持清高的态度。请发送任意内容至1⑧de@GaL点(谷歌)(邮箱)获取浏览地址
然而一旦开始重温旧梦,他就像药瘾发作的疯子,从动作到喘息都失了控,若非想到房间里还有个苏敬,他差一点就憋不住要提前缴械投降。
姜然的下巴搁在沈伽唯的宽肩上,蹭啊蹭的。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两条腿,命令她夹住他的腰。
幽冥暗室里对影成三人,后头站着的苏敬已经用镜布擦好了眼镜。他重新把它架在鼻梁上,隔着一段距离观察急速兽化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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