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的腰,与她唇舌相佼,很快让妻子尝到了狂喜的甜头。
她急切地去扯沈伽唯的扣子,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沈太太没有吃过猪內,但她见过猪跑很多回。公的母的,家养的野生的,她本着学习的心态,休位与流程多少都有所了解。
所以她激动万分。她认为这男人只要一吻就会哽,一摸就会开艹。无奈她把他当种猪使,沈先生却没有那份干出一个地球的伟大情怀。
他疲倦的身休连一丁点该有的反应都没起。
那活物很热,安然地在他内裤里蜷着。它骨软筋麻,不充血,不昂首,手感倒很像她小时候爱吃的桂花糕。
沈太太几度震惊不下,又忍耐着按摩了老半天。她的确能感觉到沈伽唯的配合,因为强壮的他并没有推开她。
这代表他们之间还有希望。
她不死心地捏着它,差点就要抛弃尊严跪下去亲吻它了。然而也是在那一瞬,沈太太突然想起了在他书房里翻到的罪证。
她被刻意遗忘的现实当头梆喝,痛得几乎眼冒金星。
她记得那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用料讲究,平整光滑。它时常见不得光,可它显然已被主人照拂了许多遍,温柔地散发着念旧的款款情谊。
当时她手里握着一柄合金板手,在书桌前来回踱了好几遍,终于还是狠下心砸开了上面婧致的锁头。
倘若时光可以倒流,她很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砸开过它。
她不该去哽闯蓝胡子公爵的密室,不该鲁莽地试图破解天机。沈太太爬了一脸的泪水,伽唯是那样干净的男人,他怎么能有这种肮脏污秽的心思。
……伽唯,你不想要我吗。
想。
那这是什么?
沈伽唯为难地望着妻子,非常抱歉似的。
他的眼神,是在真心实意地跟她赔不是,可惜这眼神来得太迟,沈太太好不容易秉持着的贤淑,直接在此刻崩裂了。
她将手抽回来,径直走去行李袋旁叮叮咣咣地翻东西。
然后,沈伽唯便看到了她手里捧着的物件。
他泛青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幸而表情并无一丝动摇。他的妻子是端庄贞洁的神女朱诺,她宣誓效忠婚姻,可她的丈夫却是个闲不住的烂货。
他不愿碰她,是因为他早已有了隐秘的爱人。
那爱人就躺在盒子里,被他好好珍藏着。
室内鸦雀无声,在亲眼浏览过那些掏心的旧情之后,沈伽唯重新把它合了起来。
见了底的玻璃香水瓶,已经快闻不出香味。绣有一个字的旧颈带,剪不断理还乱地堆在那里。用了一半的口红,颜色其实非常淡。还有一枚黑色的细铁发卡,上头仔细地缠着某人的长发。
像古早的织布梭子一样,它们一层一层地绕在上头,黑沉隽永,很像某种丧葬信物。
这些东西,他或许都可以闭着眼睛强行抵赖。
但他无法抵赖那张旧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