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橱窗里气象一新,摆着珠光宝色的靓货。但他眼神好,明白不过是牛皮变成羊皮,侧边加个银链子,就摇身一变成了秋冬新款。
可是,他不能否认它们很好看。
它们和小然一样,浓妆淡抹都美得令人心焦,就知道靠那张画皮骗他花钱。
沉伽唯把围巾向上拉,拉过鼻尖,拉过颧骨,然后他狠狠地用它遮住了眼睛。
他要站得再稳一点。
即使她即将嫁作他人妇,她依旧戳他的心肝。嫁给谁不是嫁,外头的野男人又不会比阿敬更大方。
对不对。
沉伽唯抱定这种指导思想,他心无旁骛,十分和平安详地度过了假期的最后几天。
他送给妻子的耳环成了她最新的爱物,若非圆又大的它实在硌得慌,她连睡觉时都想戴着。
沉太太和他出双入对,每回见了姜然,她都非常用力地挽紧沉伽唯,生怕他会被妖精勾跑了。但那根本是不必要的,她的丈夫已不会随便乱跑。他觉得现在这个死样,就挺好。
转眼便到了分离的前夜,沉氏夫妇的返程航班时间不错,正好赶得及和大家一起完午饭再去机场。
沉伽唯接连几天没找姜然麻烦,他坚持修身养性,今晚亦不打算碰她。
这等红火吉利事,真是让苏敬喜不自胜了。
因为大哥难得的开恩,他夜夜换着地方与她如胶似漆。
登高如洗手台之上,通透如落地窗之前。他捏着她的臀不断进攻,就着月光,他低头便能看清楚那处时不时翻出来的绯色。
它很窄,很小,它随着剧烈反复的动作咬噬吞吐,让他舒服地腹肌痉挛,间不容息。他拼命地喘着,在耻感攀升的刹那咬住她的长发。
苏敬开始全速冲刺,他拧紧眉头,气吁吁地说他真的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小然。
…… 小然。
姜然的双手撑在玻璃上,看着自己在上头一点点呵出热气。
她听到他的沉吟,那气声听起来特别虚弱,发着抖,仿佛在向她乞怜。
苏敬压实她的身子,在影动雾落之际猛灌进来。他们捣出来的汁液,顺着她大腿内侧一直向下淌,纷乱地滴在她的脚面和木地板上。
浑白色,半透明的,稠得好似蜜蜜甘脂。而她还来不及多观赏一眼,身后的男人就拦腰抱紧了她。
她是幸运的。因为沉家的男人天生爱干净,他们的呼吸和肤色一样清新白皙。哪怕是这种脏兮兮的时刻,他闻起来也非常像个人。
姜然认为,今天的苏二少爷可以打个九分。他忙了一整天,回家仍有精力做足前戏。
他的腰确实摆得狠了些,可她能忍,她并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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