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掰不弯,茁壮坚强。
它很热,几乎要破土而出。
它
姜然大约就在那时候惊醒过来,她被某个铿锵的物体杠得浑身一抖,意外发现此地踏踏实实的,已经没在向前移动了。她想,方才之所以能睡得如此安稳踏实,可能是因为她的后脑勺,正抵着沉先生的铁杵。
杵子的主人一本假正经,他维持原来的坐姿未变,低头看着她。姜然哼哼唧唧地挪了一下腿,沉伽唯反应敏捷,忽地运出一掌摁实了她。
他以为她想走了。
她的意图是什么不重要,总之他先把人扣下再说。
“躺得不舒服?”
“ 不是。”
“那我们暂时不下车,你陪我坐一坐。”
他大概是在征求意见,但她听出来这不是请求。他坐她躺,实在是再和谐没有了。
“苏敬呢。”
“他说太饿,先进屋吃饭 当然,要是你也觉得饿,我就不强留你。”
沉伽唯的态度,是很客气的。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的选择便只有留下来陪他。
此时此刻,这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他和她。男方的表情略微有点神经质,按在她腰上的手也暗暗使着劲。姜然苦思冥想,解释说想调整个卧姿,他才依依不舍地移开了爪子。
她斜着支起上身,瞄了一眼外头的情形。
雪早就停了,它们很快化成了水。她看到那藤蔓蜿蜒的石墙是灰调子的,透着朴素凝重。高门两侧各摆有一盆植物,暗橘色的两盏壁灯暖融融的,在地面上晕出一团流涟转影。
厨房的两扇格窗里隐着微光,有个影子在里面来回走动。
姜然想,那一定是抱着碗疯狂扒饭的苏敬了。
他是不是真的饿,她不晓得。但他和沉伽唯多年来兄弟情深,即便是饱得想吐,他照样会去吃兄长留下的那碗饭。
姜然欣赏完这番动人的小景,又重新躺了下来。
这是大伯哥的私宅,而他和她正在私宅的小院一角窝着。
沉伽唯面容平静,以指腹拂过她的睫毛,像在逗一只蝶。姜然被迫闭上眼睛时,他就卷起了她的裙摆,他轻轻卷着,卷啊卷,慢条斯理地,一直卷到了腰际上方。
她的羊毛过膝长袜是黑色的,和那条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的底裤同色。他伸出食指压了压她温暖的腿心,那里很软很柔,和他的完全相反。
沉伽唯搓过底裤的边缘,他认为这种款式和质地不适合姜然,它看起来太色情,不像已婚妇女穿的那一型。
而他看得眼热眼疼,便一手顺着她的长发,一手扯下了那根细软的布条子。
小然。
嗯。
你看,以后我们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我知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