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地喝下去,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我本来就没烦心事。”
“怎么会没有,意大利不去了吗。”
“ ”
“等一月回了国,你立刻就去上语言课。周医生连老师都给你找好了,一周四次,上到你们出发前为止。”
姜然抬起头,她翻着眼睛瞪他。
“行前教育他拿主意,你照办就行。万一中途有什么不对路的想法,你也不要跟他犟。周医生下手有轻重,总不至于治死了你。”
“苏敬。”
“现在觉得烦心了是不是。”
“ ”
苏敬牙槽一咬,他的表情不太客气,一巴掌又把她摁回胸口趴着。姜然想,之前为啥要咬他的肩膀。
她应该咬脖子,她蛮好一口咬死他的。
但苏敬却不和她计较这些。即为夫妻,当然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他心里突突冒着火,也不愿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挂出来武斗。
盖了章的苏太太只有一个,他认准正版货,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得轻拿轻放。
因为一旦把她拍残了,他就没有太太了。
苏敬以为,哪怕冲着这份痴心,她也该听话,别再给他没事找事。
是夜临睡前,姜然趴在大床正中闭目养神,她身旁侧卧着打电话的沉先生,后腰上骑着个苏先生。
她男人天生力气大,亦舍得下血本,他双管齐下,运出两道化骨绵掌按得她眼皮直耷拉。若非顾忌着大哥和大嫂正卿卿我我着,苏敬简直想开口问姜然爽不爽了。
沉伽唯一边讲电话,一边绕着姜然的头发玩。
他的卧房里热闹,远在瑞士的沉太太倒也不是孤身一人。她身旁坐着一位平头男士,又黑又瘦,大约叁十六七的样子。两人都裹着毛毯,双双面向阴森寂冷的湖景,捧着杯热茶暖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