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身上很香,大伯哥的步履很稳健。
他的平衡感不仅比她强百倍,他因为负重而发出的低喘,也香艳得很。
姜然两条细柳似的长腿在他腰侧晃荡,松松垮垮的,没有什么规矩。而她这样晃着,便突然生出了一种想将它们缠上去的冲动。
夜风无声地卷起了屋脊上的雪花,忽起忽落,在街灯下璨如银尘,她眯着眼擦擦嘴,觉得这掺了肉桂粉的红酒是真上头。
他有妻,她有夫,她竟道德沦丧,只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犯贱。她这般不守妇道,若是被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四眼脚夫晓得了,他定然会一拳摁死她的。
醺醺然的她自责不已,沉伽唯却一心一意地,在雪地里走出了一头热汗。他笑眯眯地问姜然今天玩得开心吗,下回再来过圣诞,也这样玩好不好。
她想了想,乖巧地表示没问题。
“下次来,换个地方玩。”
“好,那你想去哪里 我看剑桥或者巴斯都行,往返也方便。你考虑考虑,挑一个。”
“我们能不能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
“难道烤肠不好吃吗。”
“ ”
沉伽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他扭过头一瞧,才发现姜然又呼呼地睡过去了。
于是他定住脚步,把冒着热气的姑娘向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倘若老天爷开恩,他甚至想去个没有沉太太的地方。
对沉伽唯来说,这座飘着雪的小镇,就算再精致可爱,他也提不起五分游兴来。他这人里外都十分敏感,一旦被她挽着走,脑子就开始走神。
大教堂和肉铺街之类的景点,他看过也就忘了,可他忘不了姜然吃烤肠时的模样。沉伽唯看到那根微微向上翘的肉家伙夹在面包缝里,在她口中进啊出的,心中的暖阳就熊熊升了起来。
它太粗了,而她的嘴太小了。
它油光水滑,她唇红齿白,那反差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骨头酥。
不意之间,大伯哥就在人头攒动的摊子前,可耻地硬了。
他抚摸她的头发,请她慢点咬,他将双手交握在身前挡着煞气,以为只要能把妮子养滋润了,那么他的憋屈便都值得。
他不能好好地放个大假,是因为他现在脚踩两条船,海内海外有两个家要贴补,肩上的担子忒重了。
可他也没有办法,圣贤书教过他,长兄如父,照拂全家老小的责任唯有他来抗。
沉伽唯的为难,天下无人能懂,午夜梦回时,他常会一个头变两个大。比起贤淑正派的大房少奶奶,他更想照顾那个爱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奶奶。
他辗转反侧,愁肠百结。他想,这应该不是罪。
他操的是自己的弟妹,又没去捻别人家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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