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你怎么不说玛格丽特呢。看看我两只手忙的,还能得空给你调这个?”
“”
“有现成的冰牛奶,喝吗?”
“喝。”
二少爷远道而来,虽然手里的行李箱尺寸不大,里面装的诚意却委实不小。
为表嘉许,他给在异国当牛做马的医生买了一条腰带,黑鳄皮和金色扣袢交相辉映,又俗又美。而有了那只顶天立地的字母竖在裤链上方,饶是再没气质的男人,亦能被它撑得硬起来。
这腰带价值万金,且男女老少皆可赠。苏敬说此物贵则贵矣,最重要的是它可以陪着神医踏遍五洲四海,即使身处最艰难困苦的高危传染病地区,它都会成为守护他下体的最后一道防线。
周潜诚惶诚恐地擦过手,将它搁在腰上比了两下。
他说它威武辟邪,非常适合他这一款的白衣天使。时代在变,如今刚果的武装分子也走名品路线了,万一医疗车不幸被人半道截了下来,他还可以拿它换命。
医生这话说得是真难听,但二少爷只是拿自己手里的杯子碰了碰他的,表示喜欢就好。
去申请做无国界医生,岂是过过嘴瘾的玩笑话。他们兄弟俩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此生能有幸与这种行动上的巨人打交道。
“谢谢你,从明天开始,我就用这根腰带栓裤子。”
“对,先熟悉起来。”
苏敬拍拍周潜的手。
他办事一向男女有别,之所以肯在男人身上砸钱,是因为出发前的例行通话中,他意外地得知对方竟萌生了放长假的念头。
不得不说,苏敬是相当吃惊的。
由于那股难以名状的震撼来得太强烈,他一时没能回过神来,手里的报纸也应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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