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功夫高强,金焕自知不是对手,因此一边奋力抵挡,一边大声呼救。柳纤纤看不起这窝囊样子,冷笑一声,将他一脚踹进那结满冰渣的假山中,手中锋利匕首如同两道飞火流星,直直向着对方双眼扎去。
本y一刀毙命,空中却骤然闪过一抹寒光,带着千钧之力将她打翻在雪地里。
季燕然稳稳落在地上。
柳纤纤嘴角溢出鲜血,目光恨不能将他剜肉:“你!”
“我一直就没离开。”季燕然指了指屋顶,“在那,不过姑娘一心只顾着杀人,所以没注意到。”
云倚风也从院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包袱皮,那是柳纤纤上山时随身所带,上头沾有火yà粉末——方才在厨房背后找到的。
季燕然将金焕从假山里拎出来,又对柳纤纤道:“先前见姑娘带的包袱挺大,我还在纳闷,怎么这十天也没见换过几套衣裳,现在看来,里头装的都是àyà吧?不够à观月阁,也找不到机会à人,便用长引线埋在厨房里,想调虎离山?”
柳纤纤撑着站起来,颤声道:“你们早就在怀疑我。”
“是。”季燕然承认,“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若说心里没鬼,只怕也无人会信。”
金焕没听明白,问:“什么真面目?”
柳纤纤没说话,一双眼底却泄出没藏好的惊慌,她自认易容术已出神入化,哪怕是贴近检查也绝无破绽,对方是何时发现的?
季燕然点点自己的侧脸,主动解释:“因为你从没有脸红过。”
见到所谓“心上人”的云倚风也好,被自己圈在墙角暧昧调戏也好,或者那夜在花园中对着一群男人撒泼生气,正常姑娘家哪怕脸皮再厚,也该有些或娇羞或气恼的反应,她却一直面色白皙,连根细微血管也见不着,情绪变化全靠声音与眼睛。
云倚风问:“先给玉婶下d引开我,又布下机关à了厨房想引开季兄,自己却一直埋伏在观月阁外,若我没猜错,那些后山藤蔓也是你偷偷割断的吧?姑娘到底是谁,为何要处心积虑将大家困在山上,接连杀人?”
柳纤纤伸手在耳后摸了一阵,用力一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