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对方。
“爷。”她娇滴滴地叫着,脸上虽依旧在笑,心里却已明白了大半。
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但看在银子的份上,再不中用,也得把戏做足了。于是她水蛇一般缠上去,刚将对方的腰带解了,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你们是何人!”
刀剑声相撞,在这深夜空山中显得分外渗人,屋内两人皆是一慌。那窑姐尖叫着往床下躲,男子也战战兢兢提上了裤子,屋门“咚”一声被人踹开,一群人手持刀剑闯入,朗声道:“许四爷!”
许秋意脸色煞白:“啊?”
……
许秋意被塞进马车,连夜带回了望星城。
同行的还有那哭成带雨梨花的窑姐,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当是要被匪徒抓走当压寨夫人。
“先别哭。”云倚风安慰,“姑娘别怕,这里是府衙,我们都是好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翠儿。”她一张脸被抹得乱七八糟,又惊又怕,半天才想起来说话,“前些天红妈妈来找我,说有个江南富户,叫周老爷的相中我了,要给我赎身,给银子也大方得很,我当时还高兴呢,以为能当个妾,从此过上安稳日子。”
红妈妈收起银子,欢天喜地将“女儿”送进花轿,香风阵阵出了城。风雨门弟子闯进去找人的那个夜晚,正是人家的“洞房花烛夜”。
“公子,那周老爷吧,他、他那方面不行。”翠儿小声道,“硬不起来。”
“是吗?”云倚风疑惑,“那他买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翠儿看着他,也纳闷得很,“反正肯定不是我的毛病,我本事可大了。”
云倚风:“……”
不管怎么说,既然出现了女人,那也就能对上童谣里的“母羊”,但这翠儿姑娘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风尘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找不出哪里能和“血流成河”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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