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季燕然塞过来一个小瓷瓶,“至于根治的办法,那些老头还在查,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嗯?”他隐瞒了去南海迷踪岛一事,怕又勾对方想起前几回无用的求医经历。但哪怕已被证实无用,就凭鬼刺脑袋上“天下第一”的名头,他也想把人找到——至少能问一问那究竟是什么d。
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云倚风在这方面有些遮遮掩掩,像是存心隐瞒了一些事。
马车停在了一户农庄小院外。
“婶婶!”云倚风率先钻出去。
从院里迎出来一家三口,除了玉婶,还有她的丈夫与女儿,看着都是老实人。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菜,还没进屋就被热乎香气熏了个跟头。
寒雾城一别,仔细算来也有好几个月没见面。玉婶握住云倚风的手笑看了半天,最后道,“瘦了,怎么到了王府里,也没见吃胖一些?”
“所以才来婶婶这蹭饭。”云倚风与她极亲近,到每间房里都溜达了一圈,“家里可还缺什么东西?我让清月明日就补上。”
“已经很好了,门主快坐吧。”玉婶麻利地煮着绍兴酒,“我早就听说王爷与门主回了王城,结果天天盼啊,直到今日才盼来。”
她把饭盛上桌,又热情挽留云倚风住一晚,说被褥都是新晒的,舒服得很。季燕然笑着打趣,怎么也不见婶婶也留一留我?
“只有一间客房,王爷就别凑热闹了。”云倚风道,“不过今晚我也不能住,约了几个朋友,明日要一道去喝酒,下回吧。”
季燕然疑惑:“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江湖里的朋友。”云倚风替他夹了根鸡腿,“有何一晏、邹城、朗月大师,还有吴忧子。”
巧了,萧王殿下一个都不认识。
玉婶笑着问:“都是大侠吗?”
“也不算大侠,只是恰好都在王城,就一起去听雨楼喝杯酒。”云倚风啃着鸡翅回答。
听雨楼,那是王城顶有名的青楼。
所以看起来那位”朗月大师“,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好大师。
玉婶又问:“王爷也去吗?”
“不去。”季燕然漫不经心答,先前就约了皇兄,要去宫里看奇巧机关阵,顺便御花园里的两株春日红应该开了,坐在树下喝杯聆风酿,花瓣能将酒也浸成红,还有御厨研究的新菜式,还有御书房里挂着的《春日游紫兰山图》……哎,总之太忙,没工夫去那又挤又吵又刺鼻香的听雨楼。
云倚风耐心询问:“我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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