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喝了两口粥:“不如将此事jā给风雨门来做。”
“牵涉到袁远思,这件事不算小,朝廷不可能完全放任。”季燕然道,“完全jā给风雨门……”
云倚风及时道:“我不收银子。”
季燕然看着他:“是因为鬼刺住在袁府?”
云倚风放下筷子,方才因为酣梦与暖阳带来的好心情,再度溜了个无踪无影。
暗中监视袁府,就势必要盯着袁远思。
而鬼刺要替袁珍看诊,又势必要同袁远思碰面。
他不知道两人会说什么,更不知道若鬼刺发现了王府的暗卫,会不会故意说些什么。毕竟那是个疯子,疯子是毫无理智可言的。
季燕然往他手中塞了一杯热茶,耐心道:“你若不想说往事,我便不问也不听。但袁远思是朝廷命官,中间还夹着个李珺,此事我需尽快查明,才好向皇兄禀报。”
云倚风叹气,倒也未再坚持,只将昨日拾到的令牌递给他:“陷进后花园的泥泞里,若非一脚踩到,我也不会察觉。”
季燕然接到手中,见那令牌雕工精美,还镶着黄金宝珠,似是造价不菲。云倚风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解释:“莲华教虽说听上去乌烟瘴气,却一点都不穷,只要雇主出钱,那群人什么事都愿意做,因此富得流油。不过也嚣张不了几天,过段时间再开武林大会,盟主大概就要正式下令,将这群人逐出中原了。”
“武林大会?”季燕然将令牌收起来,“在哪里?”
“光明山。”云倚风道,“百丈高峰悬崖峭壁,隐于云雾与密林中,若没有一身好轻功,怕是连爬都爬不上去。”
季燕然又问:“每年都在同一个地方?”
云倚风想了想:“也不是。”
前几年挑的地方倒是挺好,山清水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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