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吻之后,季燕然将人揉进怀中,在他耳边呢喃,“我带你去甘武殿。”
云倚风冷静道:“我们还没有问过太医。”
“凌飞前天险些被你打到池塘里,直到现在还生着闷气。”季燕然低笑,含住那小巧耳珠轻咬,“偷偷跑出去打架骑马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要先问太医?”
云倚风:“……”
季燕然看他僵着不动,实在可爱,便变本加厉去亲那细白的脖颈,云倚风被b得连连倒退,踩了一脚水。后来或许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冷不丁就来了一声惊雷,“轰隆隆”地à开在御花园顶,吓得满园子野猫乱叫唤。
云倚风也趁机想跑,脚下却不知踩了何处的青苔,滑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季燕然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可也被鹅卵石路坑了一把,反倒带着他一起摔进了花圃中。
那一大片牡丹芍yà原开得正娇艳,突遭此横祸,一时红雨乱飞,委屈得很。
云倚风趴在季燕然身上,问他,你没事吧。
萧王殿下淡定回答,没事,就是有刺。
牡丹的,蔷薇的,月季的,总之扎了一身,须得回去慢慢挑。
而且两人还发现,花圃里恰巧种着李璟最爱的描金竹铃,据说是从南域引进的种子,珍贵极了,三年才开出这几株。
云倚风蹲下仔细检查后,遗憾道:“全部断了,皇上会龙颜大怒吗?”
“应当不至于。”季燕然道,“不过还是去说一声吧,否则负责料理花圃的宫人就要倒霉了。”
云倚风点点头,随他一道去找了趟德盛公公,将事情大致说清楚后,方才回了萧王府。
于是第二日的天子,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德盛公公道:“王爷的确是这么说的,他与云门主在夜晚游园时,不慎踩坏了整片花圃。”
李璟依旧不理解:“御花园里又不是没有路,他为何偏要往花圃里游?”
德盛公公咳嗽两声,将语调压得更低了些:“据检查的宫人回禀,那花圃的残枝不像是被踩的,而是……”他捂着嘴,“而是有人在上头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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