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犯困。”云倚风擦了把汗,“天气炎热,真是辛苦婶婶了。”
“看这一张脸花的,快去洗洗。”玉婶将水瓢递给他,“这几天雷三与芙儿都去了滇花城,我一个人看顾粥店才叫辛苦,来这客栈里好吃好喝,还有银子赚,该是享福才对。”
“滇花城里的生意,好做吗?”云倚风一边洗脸一边问。
“小本买卖,没什么不好做的,只要不出意外,总能零散赚回一些银子。”玉婶将熬干的鸡肉捞出来,打算加些香料凉拌,“王爷召见驻军统领,是为巫师的事情吗?”
“是。”云倚风道,“那宅子古怪yn森,里头满是尸体与d物,长右就更邪门了,将他自己关在暗室中,浑身赤l跳来跳去,也不知在念什么下流咒术。”
幸好啊,盯梢这事给了杀手,自己只需要听一听,不用亲自辣眼睛。
……
暮成雪隐在暗处,面无表情看着长右。那巫师脱了黑袍,露出一身稀奇古怪的图腾,活像个凸肚蛤蟆,各色d虫顺着他的小腿蜿蜒往上爬,又将细细的嘴钉进皮肉,争先恐后贪婪吸食着血yè。长右非但不觉痛楚,反而满足叹息一声,直挺挺向后躺在榻上,粗喘着不再动了。
暮成雪:“……”
以身饲蛊的传闻,他先前其实听过不少,不算什么稀罕事,但饲主大多表情狰狞痛苦万分,像这般饲出抽搐快感的,还真是独一份的奇葩。
怎么说呢,更变态了。
这个季节的西南,雨水很多,沙沙浸透泥土,让空气里也漫上草叶香。
眼看着已近深夜,云倚风撑起一把伞,打算去府衙中接季燕然回客栈。穿过正街时,余光却扫见屋顶上人影一闪,转眼就消失无踪了。
暮成雪紧紧跟着巫师。他先前还以为对方回房是要睡觉,谁知没过多久,这黑袍怪人却又重新出来了,将那红衣尸偶用红布罩严实,往背上一甩,匆匆离开了大宅。
是出城的方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