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又道:“听起来江大哥与谢含烟的关系,像是并不亲近,至少也存在某种分歧。”否则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要日日被罚跪。
季燕然咬牙:“我倒盼着他被打得下来不来床。”
江凌飞被这飞来横咒念得后背一凉,手中锉刀也歪了一歪,险些刻坏了那块青玉。床头明珠还在幽幽亮着,他小心吹去雕刻粉末,又用柔软布料重新包好,塞在了枕下。
玉英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我听下人说,你又没有吃饭?”
江凌飞道:“没胃口。”
“这是姐姐亲手炖的。”玉英坐在床边,“她向来最关心你,如今这局面,也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江凌飞接过碗,默不作声一口气喝了:“我娘呢?最近怎么总不见她。”
玉英却道:“大梁的军队很快就要打来了。”
江凌飞将空碗重重放回床头,不耐烦道:“那又如何?”
玉英叹气:“别让姐姐失望。”
江凌飞闭上眼睛,只淡淡应了一声。
……
黄武定也已审完了长右。就像先前季燕然所推测的,贪财好色之徒大多贪生怕死,没熬多久就哭嚎着供认了,就是个手段ynd的老痞子,沉迷制蛊,仗着会些功夫,便装神弄鬼,又因手中握有能令巨兽发狂的祖传蛊方,所以与野马部族有了联系,从中谋得了不少钱财。
“前前后后加起来,对方应当已经饲喂了百头巨象。”他说。
石东听得膝盖发软,这上百头疯象若跑进城,那哪里还有活路?
“安排百姓连夜撤离,挑最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季燕然吩咐。长右说那蛊方无yà可解,若象群当真疯冲出来,数万精兵即便能将其全部捕杀,玉丽城怕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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