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了。一个垫底之人都能被授予金边弟子袍,他排名靠前,怎么就能被罢录了呢?这其中定然有些说法的。
而提出质疑的这些人中无一例外,全都不曾经历过守安城一战。遂园太大,尽管缩小无数倍,但终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到达守安,更有一些人仗着自己修为高,不屑去的。是以,庄云州的名声不为他们所知,导致公孙豹竟拿庄云州来做踏脚石。
正所谓,人自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无辜被旁人当作出头的椽子,庄云州皱眉看向那人,在脑海中搜寻一番,忆起这人正是当日遂园之行结束后登记宫分是排在他身后的人。他取出弟子牌内物品的时候,隐约还听到这人不屑的嘲笑声。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被罢录,但就冲着这份到现在还认为选拔当真是按照获取的宫分多寡取录的傻气以及敢在这种场合公然叫嚣质疑的气焰,落选也显得在情理之中了。
公孙豹站在广场上,仰头看着魏芳,虽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恭敬一些,但那目光分明充满了不服的质疑。
“这是哪来的傻子?”主台右侧十方宫前来观礼的一女弟子悄声问周遭的同门,却被师姐捂住了嘴巴。无他,傻子的爷爷正坐在前台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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