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子侄。男子之间的情谊虽会有人指指点点,但也并非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看法,用不着瞒着我。”
“我、我……不是这样的。”庄云州张了张嘴,有些虚弱的解释,“暮云兄与我真的是生死之jā的好友。先前我们因故分离,所以,暮云兄才给了我命石。”
“庄师兄,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肯承认?”同是南鸣族的铜子都要替躺在床上的族兄委屈死了,“他的命石融在心脏,只有我南鸣族人才懂得如何将命石融入心脏。南鸣族的命石自来只给心爱之人。你若不喜欢他,那就把人家的命石还回去啊!”
什么,南鸣族?启灵兄是南鸣族吗?
庄云州顿时如遭雷击,铜子后来又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脑袋中一片嗡嗡作响,南鸣族这三个字在他心中无限的轮回放大。
那些被他深埋在内心深处的那些隐秘的情感似听得了什么仙音般,狂喜的唱着高歌,猖狂的在他身体里流窜,差点儿咆哮着舞动着冲出他给自己定的牢笼。狂喜和悲伤轮番在他脑海里打架,那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的压制几乎把他给b到了极致。
不,不能这样做……
压抑的情感克制不住的涌上眼底,庄云州死死的咬住后槽牙,闭了闭眼,不自觉的伸手去摸脖颈间挂着的命石。这颗小石子明明已经沉寂下去,此刻却骤然灼热的似要在他胸口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庄云州费力的强迫自已控制住冲到方启灵窗前把他摇醒问清楚一切的冲动,深深给yà三行了一礼:“请yà伯伯救他。
yà三从他脸上看出些不对来,制止了仍旧愤愤不平的铜子,干脆的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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