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宽大的衣衫半垂着眼,阳明懒洋洋的靠在徒弟进献上来的软椅上,在心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镜泊来的时候正赶上师徒两人在各自烦恼。
童子的通报声刚落下,阳明尚未同意见人,镜泊就直接走了进来。
“敢情我这峰上的报门就是个摆设?”见着这人,阳明瞬间就勾起了自己和洛江结仇的回忆,连带着语气也跟着恶声恶气起来。
新来的报门小童不然熟悉他的xng情,被他的口气一吓,霎时抖着身子就跪下了。
他曾听人说过阳明师者脾气不好,如今第一天当差,就遇见这种事,已经慌神到六神无主了,心内中把自己的下场想了个遍,什么退回执事峰,打几十大板,甚至逐出抱朴宫……越想越吓得要命,最后脸色煞白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三人谁都没想到这小童子年龄不大脑洞却不小,只是他这过激的样子让阳明心情更加恶劣了,好像他自己多刻薄不近人情一样。
看着小童子的眼神更加不耐,结果把人吓得更加厉害,小孩儿白着一张脸几乎快昏厥了。
“……”阳明:这么点儿胆子究竟是怎么入忘道峰的!
庄云州:大概知道他师父为什么人缘不好了。
“无事,你退下吧。”最终还是镜泊开了口,小童子闻言,抖着身子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阳明,见他什么也没说,霎时松了一口气,像只兔子一样从地上跳起来行了一礼,飞快跑走了。
“你来干什么?”阳明没好气的冲着镜泊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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