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频出的。
他猛的松开手,拔腿就打算逃。
这次算是他倒霉着了道了,连看着手嫩脚嫩根本没有练过的痕迹的大小姐都是练家子,可见这次是真的完了。
他得逃出去,开上车就跑,别墅也别要了,可惜是可惜但哪儿能和命比?
估计天亮之前这小贱人就得报警,现在只能盼着房间里被yà倒那些人牵住她,让她没空追究自己。
只要先跑出二楼,跑出这个走廊的话。
然而在速度敏捷已经远超常人的祝央看来,他这干脆的反应简直就跟慢动作没两样。
祝央抬手一挥,脚都没挪一步,将就用着铲把,就一棍横铲过房东的腿,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
正好摔倒的时候脸着地,牙齿磕到了舌头,痛得房东那张本就被肥肉挤的五官细长的脸更看不出眼睛嘴了。
房东好半天才缓过来,回过头,看祝央拿着铲子看他就跟看待宰的猪,吓得拼命拖着腿往前挪。
祝央老神在在的看着他好不容易挪了半米,然后铲子在手里轻巧的一翻,铲头在前,握住铲柄,兜头冲着房东的脚踝敲了下去。
铁坨和水泥块混合的硬度惊人,又形状刁钻,猛一砸下去,比实心红砖头都难扛。
一声骨裂的脆响传来,随即是房东撕心裂肺的惨叫。
祝央眼疾手快的塞了张洗碗巾堵住他的嘴,不耐烦道:“你吼个锤子!做房东的带头扰民吗?什么素质?跟你老婆一个杀猪德xng。”
“不对,你还不如你老婆呢,至少你老婆昨晚摔断脖子的时候都没叫。”
房东正疼得冷汗直冒,涕泪横流,听到她的话,突然想起昨晚吊在他房门前,脖子断裂四肢扭曲的老婆,这话中细思恐极的逻辑xng让脊背升起的凉意甚至盖过了些许脚上的疼痛。
他挣扎着将嘴里的布顶了出来,然后看着祝央,惊恐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祝央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却突然说了一句:“这都还不出来吗?”
房东知道这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他心凉到了谷底,以为是他们一行人根本没被yà倒,早躲在门后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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