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拼命的挣扎,但就这一个小姑娘,他们两个大人,其中一个还是成年男人,愣是挣脱不开。
祝杨也不耐烦一直揪是这两个恶臭的人的领子,把他们两个的头互相一撞,两人便腿软的晕了过去。
“啊杀人啦。”这时候堂屋想起了一声尖叫:“住家女儿杀人啦——”
祝央小时候在农村见多了这种泼f倒打一耙,撒泼打滚儿的把戏。
有一种人观念里就没有撒泼解决不了的事情。
不过也不是毫无用处,这边一煽动,某些莽汉的血xng就被激起来了。
一个人冲里面拿根锄头出来:“你是不是要在我儿面前闹?大不了我一锄头下去都别活了,反正我儿子都没了。”
祝央把老妪和中年男子的衣领丢开,回头道:“你儿子死了你就领了免死金牌了是吧?”
她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对着一屋子气势汹汹的人道:“来,挥下来。”
“我今天要一个手指头被你们碰到,信不信你不但儿子没了,你家祖坟也没了。”
众人脸色一变,忙拉住男方的爸爸。
祝央家不说在全市全省排得到多前列的名号,但他们老家整个镇乃至整个区,都因为祝爹对家乡的回馈,获益不小的。
老家附近几个村镇,有多少人没有直接的间接的受过人家好处?就是脚下走的路还是人家花钱修的呢。
真要在这里动了人家闺女,而且还是自己理亏的,在整个家乡被千夫所指都是肯定的。
以前农村丧葬可没什么讲究土地规划,埋祖坟的山上那些地都不是你家的,人家买下来,把你家祖坟推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强子爹妈没了儿子现在脑子不清楚,他们既然是近亲,肯定是同一个祖宗,哪能这么任由他们得罪人?
接着众人手忙脚乱把那两口子拦下来,反倒祝央这个挑事的,坐在人家家里半点不慌。
没过一会警察就赶来了,镇上派出所离这边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车程。
按照祝央提供的基本信息,警察检查了女孩的尸体,初步判定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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