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啧了一声:“看看,这就没意思吧。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谈谈。”
“虽说立场不同,我是打从心底对你这人表示佩服的,真的。”
说着她从一旁的竹子下摘了一束花。
这种花叫扁竹花,鸢尾花的一种,一般生长在竹林下面,不是什么稀罕的花种,开起来到处都是,但不妨碍它漂亮。
白色偏粉紫的花瓣,清雅幽香,农村很常见,不过城市里倒是少。
祝央扬了扬手里那花:“光靠这朵小小的花,你就诱出一人心里的贪y,借刀杀人倒是其次,关键是死了人大伙儿就一定会过来,这招请君入瓮用的妙啊。”
二牛闻言,一贯木讷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那眼睛褪去了憨实过头的茫然,变得尖锐狠戾,一瞬间一个典型的农民形象就颠覆了。
这会儿任谁看着他,都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个经验老到的悍匪。
他紧紧的盯着祝央,眼神带着狠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祝央耸肩:“一开始。”
“不可能!”二牛像是对自己的伪装很自信,或许更确切的是不能容忍自己的一翻作为,居然只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耍猴的戏码。
祝央嗤笑:“你还挺自负?呵!不过你确实有自负的资本。”
“那小偷儿自诩聪明,以为自己手脚利落,收尾干净,尽在掌握中,殊不知他的一切行动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以说那家伙只是你手里一把刀而已,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在干什么,利用他贼不走空的个xng,倒是被你指使得团团转。”
“陷阱,竹片,丝线,草yà,你递什么他接什么,那家伙恐怕到死都认为自己随意看到什么东西就知道物以致用,估计还为这点得意呢。”
二牛闻言不说承认也不说否认,只道:“看你张牙舞爪的以为你就是个空有力气的蠢货,倒是小瞧你了。”
祝央却专戳他肺管子:“怎么?以为自己伪装多高明吗?你知不知道其实最早暴露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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