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虎头贴在他的脸,红里泛着黄白色的舌头刺啦刺啦的开始tǎn舐他蒙面布的猪油。
吃完了猪油的老虎对云琅没了什么兴趣,懒懒的虎蹲在地,巨大的肚皮起伏不定,刚才这一段剧烈的运动,对它这个山之王来说也不轻松。
“你他娘的居然耍赖抄近路!”
云琅愤愤的从地爬起来冲着老虎大吼。
老虎张嘴嗷的叫了一声。
云琅怒道:“只有那么一点糖,我还做个屁的红烧肉。”
老虎似乎知道自己理亏,用大脑袋蹭蹭云琅的肋下,云琅没好气的用力推开,打一声唿哨,那只被老虎拍翻的母鹿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淡青色的薄雾粘在露在外面的皮肤,针刺一般的疼痛。
云琅快步奔跑起来,想快点进入温暖的石屋。这鬼天气,如果不是被太宰丢出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自虐。
一大早被太宰丢出去了,回来之后,石屋子里面非常的诡异。
太宰端正的坐在火塘边,头戴白色鹿皮做的皮弁,身穿素服,腰系葛带,手持榛木做成的手杖,威严如天的神祗。
见云琅带着老虎梅花鹿回来了,指着床的一身屎黄色的衣衫要云琅穿。
“今日蜡祭,我替始皇帝祭天,你着民服。”
云琅点点头,没有半分犹豫穿好了那身难看的衣衫,戴好了斗笠,这两样东西都象征着秋季之后草木的颜色。
草民一说有这个因素。
大秦帝国没有过年这一说,每一年的开始是从十月开始的,九月为一年的终结。
本来大秦之前的历法不是这样的,始皇帝信奉《五德终始说》之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这是标准的随着农作物的生长周期制定的历法。
云琅认为入乡随俗很重要,没必要非要在这个时代过什么年。
这里只有两个人,太宰要扮演皇帝,云琅只好扮演草民,至于另一个重要的角色——尸,只好jā给了老虎。
“土返其宅。(夯土不要乱跑,乖乖的待在屋子地基。)
水归其壑(水都要回到沟里,不要漫出来),
虫崇勿作(害虫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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