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揉揉眼睛,瞅着太宰那张老太婆一般的丑脸低声道:“要活下去啊,我答应你,我们一起反汉复秦,我们一起重现大秦盛世……”
太宰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呼吸变得更加平稳,摸摸他的脉搏,也似乎跳动的更加有力。
走出石屋,云琅面对朝阳伸了一个懒腰,一夜没睡,眼睛一看太阳流泪。
哄骗的招数都用了,太宰再不醒过来,云琅也黔驴技穷了。
这个时代的人生病,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对付病患的招数只有一个字,那是——扛!
扛过去了,万事大吉,扛不过去,那只好呜呼哀哉。
自从在这个时代弄清楚了这个道理之后,云琅对自己的衣食住行非常的注意。
万一生病了,他可不想被太宰用他杀猪的法子再治疗一次。
在这个瘟疫横行的时代里,受凉会死人,受热会死人,拉肚子会死人,阑尾炎会死人,伤口发炎会死人。
总之,病死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了,甚至可以说,谁家还没有几个病死的年轻人。
被太宰认为是贵族风范的洁癖,对云琅来说不过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而已。
自从有了鹿群,云琅有了一些鹿nǎ,这是从那些小鹿嘴底下抢来的。
这些nǎ对云琅来说还是太多了,而太宰这个老秦人根本对nǎ这种东西不屑一顾,认为只有f人孺子才会吃。
于是云琅把鹿nǎ放在一个干净的灰陶罐子里静置两天之后成了酸nǎ。
酸nǎ做成之后,他又用两层丝绸过滤掉nǎ清成了酸酸的nǎ酪。
等太宰休息的差不多了,云琅把把nǎ酪在火稍微烤热,涂抹蜂蜜,一点点的给太宰喂了下去。
本来他还做了一些麦芽糖的,牙口不好的太宰最喜欢吃,只可惜现在他昏迷着,没法吃。
吃东西是一种本能,即便是太宰依旧没有醒来,身体的习惯依旧驱使着他吞咽……
已经三天了,太宰依旧没有醒来,好在他的呼吸越来越有力,看样子正在不断地痊愈之。
一个人是不敢得病的,或者说即便是病了也没法子对外人说,在一切都要靠自己的时候,生病不生病的没有什么分别。
老虎这些天非常的给力,除了忍不住会偶尔吃一只瘦弱的鹿之外,包括蜂蜜都是它弄来的。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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