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婚配,来年生子,一子亡,越年生子,二子亡……十年六子……只余一女……”
随着梁翁的故事逐渐延长,不论是卓姬还是平叟眼都有了不耐烦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今日已经听了太多奴隶的话语,而梁翁竟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云琅在边笑眯眯的,还不断地打量他们的神色,似乎像是在看一场猴戏。
这让卓姬变得有些羞怒,梁翁的事情发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这故事越是悲惨,越是能够证明卓氏为富不良。
平叟却从云琅戏谑的表情发现,这家伙为梁翁他们出头是假,目的似乎在测度卓氏的胸怀气量。
而卓氏对梁翁等人的处置结果很可能会影响让云琅走火入魔的那个犁头……
“你这么说其实没用!”
打断梁翁悲苦诉说的人是云琅。
在座的所有人都瞅着云琅准备听他继续说。
“你的悲苦本身是他们造成的,你指望从他们这里得到救赎,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听着,老梁,你应该这么说……”
梁翁抬起满是泪水的老脸疑惑的瞅着云琅,而平叟则是一脸的无奈。
“老子不干了,有本事把老子砍死,你卓氏的新式冶铁法只有老子掌握了,而那这个叫做云琅的家伙一点都不可靠。
万一他抽身走人了,卓氏再也没人会新式冶铁法。
现在,要嘛给老子解良书,要嘛一刀砍死老子!还有我闺女的解良书一起给我。
如果你们这么做了,我老梁这一辈子卖给卓氏了,保证忠心耿耿,新式冶铁法只会装在脑袋里带进坟墓!”
卓蒙大怒,一脚踹翻梁翁道:“白日做梦!”
梁翁怯懦的指着云琅对卓蒙道:“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
梁翁的一句让卓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平叟苦笑着对云琅道:“你看看,你看看,没有担当,如何为人?”
云琅的一张脸变得通红,还有点气急败坏,跳着脚道:“他要不要是他的事情,老子给不给是老子的事情,只要老子想给,他得拿着,有我在,他们算是想继续为奴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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