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叟笑道:“晚了,晚了,如今只能依靠腰里的几个铜钱,调戏一下小女子。”
说着话从袖子里取出几片简牍牒递给云琅道:“小郎胸有沟壑,必不在意民籍这等小事,从尔缙云氏祖地办理,必定迁延时日,有听闻小郎与故乡父老不甚和睦。
老夫遂自作主张,为小郎在阳陵邑办理了民籍,从今后,小郎是蓝田县人氏。
只是蓝田县自从高祖二年大饥荒之后更名为渭南郡,户籍大多流失。
到八年前,蓝田县又被陛下划入林苑,又在去年修建了林苑鼎湖宫。
一连串的变革下来,蓝田县的民籍已经散乱之极。
正好给了老夫可乘之机,买通一二胥吏,成了小郎蓝田县户之名。
牒在此,小郎只需填父祖之名,成关子弟。”
平叟笑眯眯的表情让云琅心一阵阵的发寒,这个老家伙竟然不声不响的在调查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表现出过人之处,恐怕这是这家伙对付他的一个把柄。
现在眼见自己跟霍去病结为挚友,立刻把调查监视说成了置办牒,把自己可能对卓氏的最后一丝怨恨也填补的干干净净。
做事真真正正是滴水不漏。
云琅抓了简牍一把,却没有抓回来,另一头被老贼抓的紧紧的。
云琅只好松开简牍,拱手道:“小子欠平公一个人情,他日但有用到小子的地方,云琅必不敢忘。”
平叟哈哈大笑,一把将简牍拍在云琅的怀里道:“一家人说两家话,小郎真是太客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得到了云琅亲口承诺,平叟满意的背着手走出小院子,经过一个小婢身边的时候,还在人家屁股重重的抓了一把,可见这个老贼的心情是真的很好。
云琅回到房间瞅了一眼简牍,知道自己当了,痛苦的揪着头发把脑袋往案几撞……
简牍很旧,一看是有年头的东西……面的字也没有错,只是在写名字的地方被人用抹布擦洗掉了原来的字迹……
既然蓝田县的户籍大多遗失,也是说官府手里留底的名册是不全的,现在全靠百姓手里的牒来登记户籍。
云琅自己大可制造一个假户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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